這麼惡毒的女人,生孩子也會沒屁眼!

這句話梗在我喉頭我一直沒有說出來,我不想自己成為他們眼中無理取鬧的潑婦。

還好,餘天華不至於是禽獸。他是不喜歡我了,但他的心裏還有他的孩子。

“好了陸曼,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之間還能和平相處。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睜一隻閉一隻眼,嗬,又是這句話!

從前我都是眾星拱月被捧著的人,現在又怎麼習慣委屈自己做別人的配角?

“抱歉,我眼裏容不下沙,我們還是現在就離婚吧!”

想起剛剛那個在江邊安慰我的男人,我又感覺到了力量,昂起頭,毫不避諱地和餘天華對視。

而這一次,他避讓了。

“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沒有用,你婚內出軌,屬於過錯方,我可以去法院起訴。”

這些都是莎莎告訴我的,就是用來做和餘天華談判的籌碼。

“陸曼!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餘天華被我逼急了,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好在他顧及著我肚子裏的孩子,沒有太用力。

他聲音越是大,我越是有底。隻有心裏沒有把握的人才會大嗓門,因為隻有心虛的人才需要虛張聲勢。

我不急不緩地看著他所:“我最後和你說一次,你要麼現在和我簽,要麼就等法院傳票吧!”

“法院傳票?”

餘天華被我說得啞口無言的時候,沙發上的女人站了起來。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對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給你說句實話吧,你想把這件事情鬧大是沒門的。我動一動手指頭,你就在這個城市生活不下去。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給你指條路吧,你隻要淨身出戶,並且自己撫養這個孩子,這個婚可以馬上離。”

“甜甜?”

餘天華頗為詫異地看著她:“你不是說劉總特別看重合作夥伴的家庭嗎?”

“是啊,可隻要我們名正言順了,他看得就不是你的家庭,而是我的了。”

原來這個女人叫甜甜。

甜甜?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

說話這麼大口氣,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為什麼她給我的感覺,在她和餘天華的關係中,她才是占據主導地位的那一個。

有了她的話,餘天華心裏一下子有了底,說話又開始硬氣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我說:“怎麼樣?隻要你答應淨身出戶,這個婚,我隨時可以離。”

“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眼淚再一次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從他們剛剛的對話中,我再一次對餘天華刮目相看,這個禽獸竟然連自己的親身骨肉都不在乎!

雖然生氣,但好在沒有喪失理智。我現在是個孕婦,且不說之後有沒有錢養活孩子,能不能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都是問題。回老家,爸媽都是下崗職工,生活本就拮據,我回去再帶一個拖油瓶還怎麼過日子?雖然陳倩和莎莎可以幫我應急,但不可能總是這麼麻煩別人吧!

最重要的是,餘天華才是婚姻的過錯方,按照法律相關規定,就算要淨身出戶,也是他!

“我們還就是欺負你了。”

女人從沙發上站起來,隻穿了一件吊帶睡衣的她春光無限,整個人幾乎要掛在餘天華的身上。她居高臨下看著我說:“我姓林,你先去打聽打聽我來曆,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