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外封?(2 / 2)

“不用你多嘴!”蘅若忍著淚意向外走去,每走一段路便要扶著柱子歇歇。

容舒時時護著,看著蘅若倔強的模樣也無可奈何。她是懷安王派來監視公主的沒錯,可她也是公主的奴婢,也同樣盼著公主少些痛苦。

蘅若過了轉角,腹部又劇烈絞痛起來,握著容舒的手也漸漸發涼。

“公主,我們回屋等王爺也是一樣。”

蘅若搖頭,咬牙起身。

“王妃!”

在她們身後有仆人揣著書信而來:“從後門那兒傳來的密信,說是務必要讓王妃看見。”

蘅若一聽“後門”二字便心生厭惡,除了杜弘佑還能有誰?

宇文洛逼宮前,杜弘佑上報馬匹有問題的信件混在調情的信件中沒有被她瞧見,隻為了這個原因懷安王便斷了她那月的解藥。

她當時還不明白,後來聽豫王生還的屬下說起馬匹問題才導致沒有及時發現從宮外潛入的暗衛,給了伏虎營可趁之機。

是杜弘佑,若不是他無故送來那麼多調情信件,她能錯過真正重要的信件嗎!她能被斷了解藥,痛不欲生嗎!

容舒將書信接過,連忙揮手讓仆人下去,將書信展開略看過:“公主先前說要等懲治杜弘佑的時機,如今,似乎到了。”

蘅若扯過書信細細看下去,最後一怒之下將書信撕了團圓:“他倒是天天做著美夢!”

“杜家產業盡數拋出,隻差京都那套宅子。”容舒扶著蘅若緩緩向前,“不如就在他去晉國的路上下手?”容舒知道懷安王給蘅若的人手不足,讓杜弘佑逍遙了幾個月也著實是空不出人手,“阿溫近日要從季都回來,交給他如何?”

“交給誰都行。”蘅若扶住柱子,腹部鑽心之痛一點一點傳來,“我隻要他不得好死……”

“是。”容舒扶著蘅若出了後院,果瞧見吳王身邊的侍衛匆匆而來。

“他回來了。”蘅若抿唇擠出些許笑意,離開容舒的攙扶便迎上去。

宇文淳見蘅若有些意外,受過的氣頓時消了大半。他將蘅若擁在懷中,又將自己的披風解下為她係上:“怎麼又在發顫?不好好呆在屋裏?”

“我想你一入府就看見我。”蘅若埋在宇文淳懷中,用力抱住,“阿淳,你公務繁忙,都好些日子沒有同我說說話了。”

宇文淳對她嗔怪報以一笑:“好了,是我的錯。”

他將蘅若冰涼的手包在手心:“以後再也不會了。”

再也不會了?

蘅若有些疑惑地望著他,宇文淳為她綰著碎發:“我與母妃商議過,下月便向陛下請旨,外封出京。”

“外封出京”四字一下擊在蘅若心口。不,宇文淳不能外封出京。她若不能留在京都攪弄風雲,也就沒了存在的意義。懷安王,會讓她死!

“阿淳。”蘅若深吸一口氣不知該如何開口,“好端端為何要外封出京?”

宇文淳以為蘅若聽到這個消息會歡喜,這情形怎麼與他想的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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