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染冷笑,夜晚的風吹起她如墨的長發,淩亂中帶著一絲灑脫的美感,“我有什麼不敢的,你就算關著我我也有辦法離開,你別以為你是王爺我就應該怕你就算是你的父皇我又有何懼。”言語帶著強力的衝擊,完全恢複了她原本的性格。
在這裏她已經極力隱藏自己真實的性格,可是如今他如此做派讓她忍無可忍了。
“來人,從今日起王妃禁足王府不得外出一步,另外將別院收拾出來三日後墨傾公子遷址別院。”
沈落低頭領命,額頭上一層密密匝匝的汗珠在這夜裏顯得極為不正常,他從沒見王爺發這麼大脾氣,咱們這位王妃可真的不簡單,居然能夠跟王爺對著幹,不過也表示王妃為人坦蕩與那個墨傾是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
“墨輕羽你這樣做我隻會越來越討厭你……”薛染站在門口任由夜風吹起一身的白色錦衣,麵色沉靜如水看著已經走出去的墨輕羽,淡淡的一句話飄散在了夜風中。、
他身體隻微微怔了一下便什麼也不說的往外走去。
王府中最偏僻的雨凇院呢,燭火搖曳看來主人是未曾休息。
墨傾正在將自己的血滴進一個花盆內,但是看他的表情卻是極其的溫和,“出來吧。”忽然他嘴角含笑對著黑暗處輕聲說道。
來人單膝跪地一聲黑袍看不出他的相貌,“見過主人,無心樓左護法閆一前來見駕。”
墨傾收起手小心翼翼的將花盆端到了月光下,麵色毫無波瀾,“你們的效率真慢這麼久才得到消息,看來這百年你們確實怠惰了很多。”
“屬下知錯,無心樓因為主人被封印一度很多人想要退出,最近幾年大祭司算出您就要被解封,總算以最快的速度集合起來了,隻是經曆百年樓中之人已經傳承有三代人較之百年前確實弱了許多。”黑衣人很是老是的回稟。
“你們知道就好,你先回去一月內我要看到新的無心樓。”
那人領命離開,門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墨傾無奈的一笑,“王爺請進。”
墨輕羽冷著臉看著一臉了然的墨傾,“本王的來意你可知道。”開門見山,對這個人他早已經沒有好感。
他對於薛染的影響實在太大,留下他總是感到不安。
“阿染其實沒你想的那麼複雜,至於我的去留王爺無需擔心,我對阿染沒有其他的心思我唯一希望就是她難能平安喜樂便好,如果你能讓她開心最好,若是不能隻是帶來傷害和難受那麼我也會帶她離開,隻要她願意你攔不住我的。”他依舊淺淺的笑,說了一個事實存在的事實,這也是墨輕羽最不想要聽的話。
墨輕羽猜到這個少年的身份不簡單,這幾日或許薛染不曾發現沒了聖山禁製的束縛他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成長成為了一個俊朗的男子,並且這個男子對自己的妻子有了不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