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若銘收到了祁風寄給他的包裹時,他是非常驚訝的,他和祁風沒有太多的接觸,唯一的接觸就是曲瑤了。
五年前的他贏不了祁風,五年之後的他也贏不了祁風,看到曲瑤那麼幸福,他隻恨當初的自己太過於軟弱,才會把自己愛了那麼久的青梅竹馬拱手相讓給了另一個男人。
徐若銘拆開包裹,發現裏麵放著一支通體全黑的錄音筆,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打開了錄音筆,發現一打開便是曲恬的聲音。
聽完了這個過程之後,徐若銘的臉完全黑了,這個瘋女人果然還是死性不改的,跟她分居,冷落她,完全就是因為她的做法實在是讓他厭惡,現在又搞出這麼一樁事出來,不離婚都不行了。
最後,祁風就讓徐若銘帶人過來這邊把曲恬給帶回家。
曲恬被飛狼捆起來丟在床上,祁風已經帶著曲瑤先回去了,他讓飛狼留在這裏看著曲恬,等著徐若銘過來接她離開。
被捆住雙手的曲恬雙目失神地躺在床上,她沒想到祁風居然會把錄音筆寄給徐若銘,還讓徐若銘過來接她回去。
不一會兒,就有人在外麵敲門,飛狼走過去開門,發現是徐若銘帶著他的秘書過來接人了,飛狼看了他一眼,“是徐氏的總裁嗎?”
“是,我過來接人的。”
“歡迎,人就在那裏,我的任務完成了,就先回去了。”
“不送了。”
待飛狼離開之後,徐若銘就讓自己的人進來把曲恬帶走,回到曲恬現在居住的房子,那是徐若銘留給她的,而他自己則在公司附近重新買了一間小公寓,他是不想再跟這個女人住在一起。
徐若銘在屋子裏走了一圈,發現了放在玻璃茶幾上的離婚協議書,上麵依然是隻有他自己的簽名,而曲恬依舊還沒有簽名,他拿起那份離婚協議書並拿過放在旁邊的一支筆,放到曲恬麵前,說話的語氣冷冷淡淡的。
但是,那句話卻在瞬間讓曲恬掉落深淵。
“把這個協議書給簽了,我不會再給你時間考慮了,現在,立刻,就在我麵前把名字給簽了。”
“若、若銘。。。。。不簽可以嗎?”曲恬不想去看茶幾上的那份協議書,也不想去拿放在麵前的那一隻黑色筆,“我不想要和你離婚啊,若銘!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不了,我承受不住你的愛,太過於陰暗了,你太過毒辣了,快點簽了這份協議書,我們還可以好聚好散,要不然就不要怪我無情。”
可是,曲恬依然還是不願意簽名,於是,徐若銘就揮手示意讓他的人上前,強硬地讓曲恬拿著筆,握著她的手,強迫性地讓她簽下了名字。
天漸漸黑了,橙紅的霞光從屋子微微敞開的窗口照射進來,曲恬跌坐在冰冷的地麵上,盡管屋內開著暖氣,但是她卻感覺到一股來自心門的冷風吹遍了全身,渾身寒冷。
這邊徐若銘一拿到曲恬簽了名的的離婚協議書,便立刻從曲氏企業撤資。
和曲恬離婚之後,徐若銘便一心投入到自己的事業之中,他和曲瑤的這件事就像一個心魔住在他的心裏,對愛情是完完全全失去了幻想,後來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現在的他沒有孩子,以後要是他不在了,那他苦心經營多年的徐氏企業豈不是後繼無人?
所以,他決定去孤兒院收養一個孩子,他讓自己的秘書和市內最大的孤兒院聯係,說自己晚一點過去。
準時來到了孤兒院,徐若銘在一群小朋友中看到了一個合眼緣的小孩子,小孩兒的眼睛大大的,跟曲瑤的眼睛有點像,他決定收養這個小男孩作為自己的接班人。
和祁風結婚的幾個月後,曲瑤和祁風之間一直都生活得非常甜蜜,而曲影也乖乖地把祁風叔叔這個稱呼改為爸爸。
“哇,小影,你的家好大啊!比我家還要大啊!”顧容之第一次過來祁家的老宅子,發現這裏比他的家還要大,他超級喜歡這裏的。
“那是當然的啊!我也很喜歡這裏!”
兩個小家夥在客廳裏嘰嘰喳喳地聊著天的時候,曲瑤就從廚房裏端出一些做好的小點心和果汁,讓兩個小家夥吃。
“媽媽,我們去花園那兒放風箏好不好啊?”曲影拉著曲瑤的裙擺,仰著一張可愛的小臉蛋,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曲瑤。
“好啊。”
曲瑤答應了,讓他們兩個小家夥先去拿風箏,她等會兒就過來,看著曲影和顧容之牽著手的背影,曲瑤忍俊不禁,從沙發上起身感覺有些暈了一下,幸好她扶了一下沙發的扶手,才沒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