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騎虎難下了。
發誓就發誓,反正她是無神論者,隻相信自己——人定勝天!
“好啊,我發誓,若是我誣賴了你,就讓我被天打雷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許言蓧笑歎一口氣,“好吧!你贏了!”
“耳釘拿來!”
Jennifer伸出素白漂亮的手。
許言蓧眯了眯眼,“你不給我看這副耳釘長什麼樣子,我怎麼確定你是不是想要我所擁有的傑森?馬爾布蘭設計的那副玫瑰花耳釘?”
“你想太多了,玫瑰現在是我最討厭的花!”Jennifer打開手機相冊,點開一張照片,對準許言蓧的臉,“就是這副耳釘,出自名設計師Vina之手,全球限量隻有十副。”
“哦,我確實見過呢。”許言蓧似笑非笑地說,“可真漂亮呀!”
“這是承認你偷走了對吧?畢竟以你的能力,就算有錢,也沒有人脈找到圈內人士為你去法國購買吧!”
許言蓧隻是笑眯眯地看著她,並不反駁。
Jennifer正洋洋得意著,心裏產生了奇怪的感覺。
這時——
“瓊姿,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溫婉的聲音夾雜著歎息,從Jennifer所坐的高背椅後麵傳來。
嶽瓊姿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轉身,便見身穿白色大衣,雍容華貴的安夫人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安夫人,不好意思,讓您聽了一場鬧劇。”
Jennifer看看安夫人,又看看許言蓧,臉色倏然蒼白。
“瓊姿,你口中的這副耳釘,不是送給我了嗎?我當時對你說,我沒有耳洞,便讓你拿回去了。結果,你竟然……唉!你把這副耳釘讓人轉交給許小姐後,她正好遇見了我,便讓我捎給你。我這兩天有事,沒來得及聯係你。誰知……瓊姿,你怎麼是這樣的女孩呀!”
“伯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真的是她……她偷了我的東西!我知道了,她偷了我的東西,又送給您,然後,導演了今天這場戲,她就是要陷害我,讓您不待見我,伯母,您相信我啊!”
許言蓧歎息道,“伯母,這裏沒我的事。我先走了。”
“一起走吧。”安夫人從手袋裏,掏出那個精致的小盒子,放到了桌上。
Jennifer站在那裏,難以置信地看著許言蓧和安夫人宛如母女走出咖啡館,留下她一個人被人用各種嫌惡的眼神打量,愣了幾秒,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
她,她是不是功虧一簣了……
為什麼?
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安夫人,真的不好意思,這點小事,還將您牽涉進來。”
“不,是我要謝謝你,讓我看到瓊姿這孩子的性情實非良妻。”安夫人露出苦澀的笑容。
“安夫人,我知道您的身體不好,還讓人為這種事發愁,真的很抱歉。”許言蓧鄭重地點頭致歉,眼神真誠地看著她,“請您保重身體,保持愉快的心態。”
“放心吧!我看得開。車到山前必有路。許小姐,上車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啊,不用了,我另外還有約會。”許言蓧抬腕看下時間,“和朋友看電影,我也該趕回去了。”
“和朋友看電影?”安夫人滿臉錯愕地看著許言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