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也有些尷尬了,“額,的確是這樣。”
“你們可真夠無聊的。”
許言蓧冷笑一聲,轉身就走。
“許小姐,騙你過來,是我的主意。”
許言蓧背對著那對相對而坐的男女,“理由。”
“理由麼?”
季時好笑地看著正怒氣衝衝瞪著許言蓧背影,敢怒不敢言的安鈺誠,“因為有個人拉不下臉去找你,非要如此勞師動眾!”
“是麼?”
許言蓧轉身,綻放淺淺的笑容,“怎麼辦呢?我並不想配合你們的演出。”
“許小麥!”
安鈺誠緊追幾步,扣住許言蓧的手腕。
許言蓧看著來往的車輛,“放手。”
“我不放。”
“放手!”
“我不放!”
“憑什麼?”許言蓧轉過臉,眼眶紅通通地瞪著他,“安鈺誠,你欺人太甚。”
安鈺誠直勾勾地瞪著她,“對,我就是欺負你!越喜歡,越欺負你!我要在你的心上烙下印記,無所謂是好的,還是壞的,隻要能讓你記住我,我無所謂!”
許言蓧哼笑兩聲,“果然是乳臭未幹的臭小子。”
“乳臭未幹?”安鈺誠蹙眉,下一秒,他又壞兮兮地笑了,“說出口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許小麥,你徹底惹怒我了!”
“來啊!”
許言蓧挺起胸膛,抬起自由的左手臂,以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高原紅臉頰,“有本事,你往我這兒親!”
安鈺誠愣住了。
這女人出門一趟,回來黑了兩個色號就罷了,臉頰還凝固了兩團紅血絲。
高原紅少女搭配狂拽酷霸帥的臭屁眼神……
“叭!”
響亮的聲音來源是嘴唇和臉頰的無縫接觸。
許言蓧呆了。
安鈺誠環住許言蓧的腰,下巴抵住她的肩窩,小貓似的來回亂蹭,“許小麥,你才是欺人太甚。我這叫以牙還牙。隻許你一聲不吭跑去旅行,就不許我故意製造點誤會嗎?”
“嗬,故意製造?還要拉上瑞琪配合你的表演?”
“瑞琪?關她什麼事?”
許言蓧:“……”所以,安公子的這場鬧劇,從瑞琪的角度分析,揭示了一個古人早就總結出來的道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就當我沒說。”許言蓧扭動身體,“放開我。”
“我不放。許小麥,我們一人欺負對方一次扯平了。現在!”安鈺誠舉起兩人交握的手,“我宣布,安鈺誠同意許小麥繼續擁有占有他的權利。”
許言蓧徹底無語。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這輩子她會喜歡上安鈺誠,原因隻有一個——上輩子造了孽。
“你的下巴壓的是我左肩啊魂淡!”
許言蓧翻著白眼,低聲怒罵。
安鈺誠:“……”
十分鍾後,兩人坐在一家溫暖的咖啡館裏。
“許小麥,我和阿成阿時的邂逅,大概就是這樣的。”
許言蓧:“噢。”這家店的糖是不是不要錢?
“許小麥,阿成和阿時是一對結婚兩年的夫妻,他們很恩愛。”
許言蓧:“噢。”領證兩年才辦婚禮,這對夫妻的日子過得不甚寬裕啊。
“許小麥,阿時隻比你大半歲,人家已經有寶寶了,你連結婚證都沒有,不覺得自己應該檢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