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許言蓧。”有溫學長那樣的儒雅美男當朋友,糟蹋過安公子那樣的傾國狗尾巴草,現在又來了一朵高嶺曇花……哈哈哈,許言蓧不枉此生了!
“我們進去吧!”
“好的好的!”
許言蓧點頭如搗蒜,激動之下,兩抹高原紅也更加鮮豔了。
徐圖的眉心微微一跳,表情還算沉靜如水,隻有突突狂跳的太陽穴暴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Jennifer,你快看,老熟人!”
嶽瓊姿順著友人的目光看去,目光陡然陰沉。
“哇塞,那男人好靚呀!和安公子不分秋色!”
嶽瓊姿皺著眉頭,惡狠狠地看著有說有笑的兩人朝自己這邊走來。
許言蓧,你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許言蓧,好巧啊!咦,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嶽瓊姿眼神關切地看著她,“這麼多紅血絲,不要緊嗎?我認識皮膚科的醫生,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緊的。”許言蓧淡淡一笑,“懂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我這是高原紅。”
“喂,你女人的口氣咋這麼惡劣?我們Jennifer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這位先生,別怪我們沒提醒你哦,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她啊,坐過牢的!”Jennifer的好友囂張跋扈地挑了挑眉,“而且,她啊,別看表麵清純高冷,早就被安公子玩膩了!”
許言蓧眼神平靜,臉上甚至浮現一絲笑容。
“對,我坐過牢!”
“看吧,她自己都承認了。”
“玉麵安公子連我這種坐過牢的女人都能勾搭上,你卻連他的一根汗毛都碰不到,隻能在這裏吃沒資格的酸醋,嘖嘖,真是可憐呢!”
“你!”
“她什麼她?像你這種眉毛一高一低還不如蠟筆小新好看,鼻孔能塞章丘大蔥,嘴巴像烤焦的香腸,身材五短就罷了,居然破罐子破摔,把自己養得癡肥如豬,別說是人家安公子,你連當——”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許言蓧目瞪口呆地看看淚奔而去的Jennifer好友,又看看雲淡風輕的兔子先生,默默地吃了一驚。
見過睜眼說瞎話,沒見過這麼毒的睜眼說瞎話,而且損起人來都不帶喘氣的。
“許小姐,您下午還有別的事嗎?”
“準備回去寫方案。”
“那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啦,這邊有到我家的公交車。”
“那好,我改天請您吃飯。”
“好的好的。我先走了。”
電梯在一樓停下,許言蓧擺了擺手,信步走了出去。
剛上公交車,瑞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言蓧,我老板怎麼樣?”
“咳!是你老板?”
“嗯啊!”
“瑞琪,我恨你!”許言蓧翻了兩個白眼,她就知道那樣會罵人的兔子先生,絕對池中之物。
“拜托,我這是給你牽紅線!”
“牽什麼紅線?你腦子抽了啊!”
“難道你不知道安公子趁你出門撒歡,已經另結新歡了?他可是當著我跟小趙的麵和一妹子摟摟抱抱啊!差點沒把我的元神氣出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