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唇,慢吞吞地打字回複,“好漂亮呀!”
杜純心直接回她語音,“陳先生發給我的。他上周去法國出差,順路經過塞納河,就拍了幾張照片。啊啊啊,我好想去巴黎呀!”
許言蓧笑了一聲,也回她語音,“嗯,明年十月份看看吧!隻要你身體完全恢複,姐姐提前請個年假,連上國慶假期,應該能有一個月,我們去法國邂逅金發碧眼的大帥哥。”
杜純心打趣她,“安大哥要是聽到姐這樣說,肯定會哭鼻子的。”
一整天的時間,安鈺誠就中午發了條消息問她吃過了沒?此後再無動靜。
許言蓧一下一下重重地按著鍵盤,“就讓他哭去。”
誰知這條一發出去,通知欄裏冒出新的微信消息。
“切!”
許言蓧傲嬌地慢悠悠地點開。
炸毛貓獅子安大帥:“許小麥,我媽媽回國了,我去看看她,大概九點到家,你一個人乖乖吃飯,不用等我了!麼麼噠!”
許言蓧眯眯眼一笑。
滿屏掉落的小親親,讓她瞬間就不氣了。
咚咚咚!
“陳嫂,什麼事呀?”
“安太太,晚飯做好了,我扶您出來趁熱吃吧!”
“請您稍等我兩分鍾。”
“好的。”
許言蓧回完安鈺誠,又給杜純心發了兩句消息,這才在陳嫂的攙扶下,慢慢地下床。
別看傷的是左肩胛骨,許言蓧今天開始畫圖後,明顯感覺到了連帶著左半邊身子都不太對勁。
因為不敢使用左邊,受累的右肩膀也有些發疼。
人啊,隻有生病了受傷了,才知道無病無災是多麼珍貴。
當許言蓧坐在桌邊,準備享受陳嫂做的尋常而溫暖的家常菜,安鈺誠也載著Jennifer抵達了酒店。
Jennifer抬眸,以餘光瞥了眼走進大廳,便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眼球的安鈺誠,嘴角微微揚起。
不再非主流的安鈺誠,的確足夠和她相配。
就算他自己是個搞畫畫的,也無所謂,安董事長打下來的CK江山,足夠保證她可以優渥從容地過好幾輩子。
這時,一位身穿白色大衣的男人從電梯裏出來,手上牽著一條同樣毛色雪白的貴賓犬。
“汪!汪!汪!”
不知為何,貴賓犬衝Jennifer狂吠起來。
“走開,走開!”
“汪!汪!汪!”
Jennifer被嚇得花容失色,餘光瞥見身旁的安鈺誠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咬了咬牙,躲到了他的懷裏。
安鈺誠:“!!”
“噓噓,安靜!”白衣男子對Jennifer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
“我記得這家酒店不準許帶狗進來吧?這年頭狗咬人的新聞還少嗎?”Jennifer蹙著眉頭,冷冷地說。
白衣男子看了看Jennifer,又看了看他已經收到最短的黑色牽引繩,默默地:“……”他是這家酒店的老板,今天也是事出有因,才會把噓噓帶進來。
“行了。走吧。”安鈺誠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一步,伸手推開賴在他懷裏的Jennifer。
男人冷淡的語氣和拒絕的動作,都讓白衣男子瞬間了悟為何Jennifer就給吃了炮仗似的,不由分說地逮誰噴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