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範家人幹的?”
“我查到了那幾個黑衣人,他們的確是範家人派過去跟蹤你的。那根鋼管確實也是人為推下樓的。不過,不是黑衣人所為,是一個穿著和工人差不多的肥胖男子。”
“肥胖男子?”
“不錯。那個路段沒有監控視頻。不過,在樓盤的後麵有一個廢棄的工廠,裏麵的攝像頭剛巧對準了樓盤,拍攝到了這名肇事者。”
“能查到對方的身份嗎?”
“那個攝像頭應該是很多年前了,畫麵很模糊,不好辨認該男子的身份。不過,也不排除那幾個黑衣人是障眼法,這名肥胖男子也是範家人的走狗。”
“行,你把視頻傳到我郵箱裏!我先看過錄像再說!辛苦你了,耗子,改天姐請你吃酒。”
“得了吧您,傷筋動骨一百天,您就好好地養著吧。我不著急。”
“我暈!耗子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居然變得這麼正常!”
耗子:“……”他要是不變得正常了,能被放出來麼?摔!
“大姐頭,您還是小心為上吧!範家人既然派了黑衣人跟蹤你,估計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心裏有數。”
“那我掛了。明天去看你。”
“不用了。對了,這事兒你也別跟她們說。”
“是是是,隻許你為他們操心。”
許言蓧微笑著結束和耗子的通話。
她沒有耗子說的這麼高尚,不過是天生勞碌命吧!
日升月落,時間亙古如常地流逝。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許言蓧的主治醫生為她做過詳細的檢查後,認為最好再住上一個星期。
許言蓧無奈了。
畢竟她著急準備家裝大賽的設計稿。
可在醫院裏,小沈護士和孫阿姨都被安鈺誠和王雪峰收買了,硬是不讓她坐起來,動動筆,開始推敲作品。
隻有醫生準許出院,安鈺誠也說話算數,回CK繼續當他的掛名總監,她才有可能摸到設計師們的標配工具。
與此同時,李昊卻再也無法忍受範曉萱的爛脾氣。
其實,範曉萱的腿隻是單純的腓骨斷了,打了鋼板之後,乖乖配合治療,最多一年就能康複。
偏偏這女人不是哭嚎,摔東西,發脾氣,就是拚命地打自己的腿,簡直有病!
要不是醫者仁心,他真想建議這蠢貨,“既然這麼嫌棄自己的腿,幹脆鋸掉算了。”
被這女人折磨了一個星期,正好範家人請了特護,要把女兒送進私人療養院,他才覺得自己還是可以長壽的。
再次做過檢查,確定範曉萱的腿傷,隻要她不出幺蛾子,就沒問題,李昊問心無愧地簽下了準許出院通知書,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媽,一凡呢?我腿都斷了,一凡為什麼不來看我?嗚嗚嗚,媽,你讓一凡來看看我,好不好?”
“一凡,一凡,一凡!顧一凡那個白眼狼哪裏好了?值得你為他癡迷成這個樣子!我警告你啊,範曉萱,從現在起,你再提顧一凡這個人,我馬上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媽,你要是敢傷害一凡,我也不活了!不,你不讓一凡來見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