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呢,他又嫉妒這個男人對許言蓧的看重和欣賞。
更討厭的是,私底下,許小麥竟然親昵地叫他“王哥!”
“王哥,我還是想試試。”許言蓧的視線落到王雪峰從進來就拿在手裏的資料上。
王雪峰直接將比賽介紹遞給她,“那你看看吧,別勉強自己。”
許言蓧點了點頭,“謝謝王哥告訴我這件事。”
這時,李秘書敲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名中年婦人。
“王總,按照您的吩咐,我為許工找了一位護工。”
許言蓧錯愕,“王哥,這……”
安鈺誠也不動聲色地挑了下眉毛。
“言蓧,以咱們的交情,你出了這樣的事,這是我該做的。你就放心養傷,其他都不要管。對了,我還得去趟你出事的施工地,先走了。”
“王總,我送您。”
走廊上,李秘書落後兩步,不緊不慢地跟著前方兩位氣度不凡的男士。
一個周正清秀,氣質如林風,溫潤斯文。
一個俊美不凡,氣質如美玉,清透高貴。
不過,對麵那位小護士用冒桃心的眼睛告訴她,小女孩還是喜歡這位臉蛋更美的安公子,何況對方還帶了象征身份的名貴腕表。
李秘書勾唇一笑,眼裏全是清澈的了然。
安鈺誠送王雪峰到了電梯門口,本來還想掏出信封,嘚瑟嘚瑟。
聯係王雪峰在病房裏的表現,隻是一派和氣地同他再次握手道別。
這位王總是大氣之人,他要是小氣了,反而配不上許小麥。
不過,他還是要去質問清楚。
“許小麥,你和這位王總是怎麼認識的?”
許言蓧看他一眼,對護工孫阿姨道,“麻煩您幫我去小賣部買個花瓶吧!達令,給錢。”
達令,給錢。
簡單的四個字,理所當然的語氣,讓安公子又沒出息地被順毛了。
乖乖掏出一張粉色鈔票遞給孫阿姨,等她走後,安鈺誠咬牙切齒,“許小麥,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吃定了我?”
“好啦,好啦,我告訴你,我和王哥是獄友。”
“什麼友?”安鈺誠懵了懵。
許言蓧白他一眼,“好麗友!”
安鈺誠:“……”
“監獄的獄,朋友的友。”
安鈺誠眨巴眨巴眼睛,“額,不好意思啊!”
那麼有教養和品行的男人,居然也吃過國家的飯?!
咦?
“他不是男的嗎?怎麼會和你是獄友啊?”
“因為法院離女子監獄比較近,特殊情況下,為了提審方便,會讓男罪犯暫時留於女子監獄。”
這個理由很強大,安鈺誠選擇接受。
“好了,你快去給純心送衣服吧!對了,你過來時,也幫我整理些住院要用的東西。還有,小沈護士幫我買了信封,也就幾塊錢,我給她,她肯定不要,所以,你過來時,帶個蛋糕什麼的,我們謝謝人家。”
安鈺誠深呼吸,咬牙微笑,“許小麥,你還是不客氣啊!”
許言蓧也微笑地看著他,卻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