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蓧姐,剛剛那位美女和你淵源頗深的啊!”楊秀秀小聲嘀咕。
許言蓧微笑道,“不是淵源深,而是孽緣。”除非她們中一個倒下,她和Jennifer就勢必一再產生交集。
雖然許言蓧在笑,楊秀秀還是感覺到一股凜冽如寒風的殺氣,頓時什麼都不敢問了。
乖巧地坐在她旁邊,等著其他人來齊,好吃一頓。
“言蓧,明天周末,待會要不要去唱歌,發泄發泄?”
楊秀秀幽幽地看著王雪峰,眼裏冒出粉色的泡泡。
這男人上班時嚴謹內斂,不苟言笑,下班後平易近人,斯文溫和,她真的是越相處越喜歡。
不知為何這樣的人,竟然會留下案底,在獄中呆了多年,才被放出去……
不過,她更好奇的是,王總和許工是如何認識的,為什麼他們私底下的關係如此熟稔?
聽吳工那個大嘴巴說,許工之前在CK工作,如今卻跳槽到他們這個小公司,這裏麵的貓膩應該不少吧?
“你們去唱吧!我想早些回去。”許言蓧苦笑,“年齡大了,不敢熬夜。”好不容易盼來一個清閑的周末,她明天想早起去菜市場買些新鮮的食材,做些好吃的,給純心送過去。安公子最近也挺刻苦的,俊俏的小臉蛋都瘦了一大圈,到時候看看有沒有羊肉什麼的,給他燉個十全大補湯,好好地補補。
王雪峰正要打趣她幾句,服務生輕輕敲了兩下,推開包廂門,是周工他們走了進來。
“人都到齊了吧?”王雪峰詢問。
“吳工跑去上廁所了。”周工笑罵,“就這家夥懶人屎尿多。”
王雪峰皺了下眉頭,“不等他了。”對服務生道,“上菜吧。”
菜是提前讓秘書訂好的,大盤小碗,陸陸續續送上來,照顧了所有人可能的口味。
楊秀秀看了眼和周工小聲交談的王雪峰,猶豫著要不要起來,幫大家把酒先倒上。
就在她猶豫的幾秒,許言蓧已經站了起來,利索地拿起酒瓶,一下子就打開了瓶蓋。
楊秀秀:“……”
王總的秘書訂了葡萄酒酒和椰奶。
許言蓧問楊秀秀,要葡萄酒,還是要椰奶。
“椰奶吧!我自己來!”
許言蓧打趣她,“我們都喝酒。這瓶奶,你給承包了啊!”
這時,吳工晃了進來。
“呦嗬!吳工,這酒還沒喝上呢,你的臉咋紅成這樣,跟猴子屁股似的!”鍾工打趣他,“又看到美女走不動路了?”
“去去去!滾你的!”吳工大咧咧地坐下來,下意識地掃了眼許言蓧,抬手摸了下鼻子,看到麵前的葡萄酒,倏然黑臉,正要發火,看到王雪峰,默默地憋了回去。
“誰給我倒的酒?這是想要我的小命呢!”吳工似笑非笑地說。
周公愣了下,立馬道,“老吳,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你對酒精過敏。”
楊秀秀脊背一寒。
“吳工,這個椰奶給您。”
楊秀秀站起身,將她麵前的杯子放到了吳工麵前,轉頭對服務生道,“麻煩再給我拿個酒杯,謝謝。”她才不要和吳工同飲一瓶奶呢,更不要喝他麵前的那杯酒,肯定已經被他噴了不少的唾沫星子。
“來,我們先為順利拿下宏城的項目走一個!”周工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