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鈺誠磨牙,“還不去洗漱!麵坨了,就不好吃了啊魂淡!”
許言蓧囧了。
這分明是她的台詞!
為了美味的早餐,許言蓧趕緊去刷牙洗臉。
吃了早餐後,良心突然發現的許言蓧主動洗了碗,把餐桌擦幹淨,讓安公子好繼續他的創作。
安鈺誠也沒跟許言蓧客氣,鋪開畫紙,趕另一個客戶要的商業裝飾畫。
許言蓧吃完飯後,又覺得有點不舒服,便去躺著了。
這一睡,就睡到了十一點多了。
安鈺誠聽到動靜,看著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讓人過來,再給你掛瓶水吧?”
這期間,他去看了許言蓧兩次,感覺她似乎好了不少,便沒讓人過來掛吊瓶。
“不用了!感冒就是這樣子,再過兩天,就差不多了。”
“總之,你別硬撐啊!”
“知道。知道。趕緊畫你的畫吧!”
“行,我再畫一個小時,再去做飯啊!”
安鈺誠便又開始描繪他心中的水墨江山,神情專注。
許言蓧知道這是他靈感大發的時候,默不作聲了。
她回房,給醫院那邊的護士打了個電話,詢問這幾天杜純心的狀況。
護士說,一切都還好,隻是那位陳毅笙先生幾乎三天一來報到,她們真的沒轍。
許言蓧餘光瞥著門外的男人,歎息道,“隨他去吧。”
“好的,許小姐。”
許言蓧卻不知道,她掛斷電話之後,小護士的身後出現了一名長相俊朗的男人,可把她嚇了一跳。
“我正和許小姐說起您呢,就把您給呼喚過來了。”
陳毅笙還是帶了紫色的鬱金香過來。
聽小護士這般調侃,也隻是溫雅地笑了笑,目光落到杜純心安詳沉睡的臉上,柔聲道,“我們純心這兩天怎麼樣?”
“醫生說,純心小姐隨時有清醒過來的可能哦!”
“是嗎?”一向情緒穩定的陳毅笙眼裏綻放柔光,語言難掩激動。
護士肯定地點了點頭。
咚咚!
咚咚!
“您是?”護士看向敲門的男人。
“我是杜純心的朋友,今天路過這裏,進來看看她。請問,我可以進來嗎?”顧一凡禮貌地開口。
護士愣了一下,“先生您貴姓?”
“我姓——”
“你不會就是顧一凡吧?”陳毅笙難得沒有禮貌地截斷護士的話,冷聲質問這個曾和他在電梯裏有一麵之緣的男人。
顧一凡皺了皺眉,眼神同樣戒備地盯著這個出現於杜純心病房裏的男人,“你又是誰?”
原來這個上次盯著他的紫色鬱金香發呆的男人,真的就是那個辜負杜純心的渣男。
這個時候,護士也反應過來,蹙著眉頭,看著顧一凡,冷淡地說,“許小姐交代過,若是有個叫顧一凡的男人來看純心小姐,不能讓他進來。”
顧一凡擰眉,“你們可知道杜純心的醫藥費——”
“閉嘴。”陳毅笙冷笑了聲,“我們出去談談,顧先生。”
說著,陳毅笙強勢地拽住走進來的顧一凡往外拉扯,吩咐小護士把門關上。
小護士就跟如臨大敵似的,趕緊跑過去,把門從裏麵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