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滿麵的胖臉,漲得紅紅的,就跟豬肝似的,不堪入目。
像這種喝酒上臉的家夥,還拚命地喝,簡直是作死!
“小哥,這邊的廁所是要錢的哦!一次五塊。”
瑞琪堵在門口,笑盈盈地開口。
禿頂男眯著眼睛打量戴著醫用口罩的瑞琪,眼裏冒出下流的綠光。這小妞眼睛長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錯啊!“美女,你確定隻要五塊錢?嗝!”
一陣惡心的酒氣從男人的口鼻冒出來。
瑞琪皺了皺鼻子,往女廁那邊避開,不耐煩地說,“要上廁所就給錢!”
“要錢?沒問題啊!隻要讓老子爽了,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說著,禿頂男便試圖抱住瑞琪,下一秒,他悶哼一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誰……啊!”
瑞琪慌忙往旁邊避開,看了看兩眼一閉,昏死過去,倒地不起的禿頂男,又看看神不知鬼不覺出現於禿頂男身後,兩個手刀利落劈下去的許言蓧,震驚地合不攏嘴,“言蓧,你好生厲害!”
“學著點!”
瑞琪愣愣地看著許言蓧掏出不知管誰要的吃披薩用的手套,緩緩地戴上,將昏死過去的禿頂男拖到馬路中央,狠狠地收拾了一番!
“言蓧,好像有人來了!”
瑞琪趕緊去拉許言蓧,“夠了,夠了,差不多了!”
“人渣!”許言蓧狠狠地補上一腳,反手扯著瑞琪衝進了女廁所。
悄咪咪地看到那個人走進禿頂男,愣了一下,朝他臉上吐了口唾沫,便進了男廁,這倆姑娘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
吃了烤冷麵,鐵板魷魚,陝西老涼皮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許言蓧和收獲不少美食經驗的瑞琪分道揚鑣,回到自己的狗窩,已經快八點了。
洗了把臉,許言蓧一屁股坐下來,便開始雷打不動地修改策劃案。
這一坐,就坐到了淩晨三點半。
保存好做好的PPT,許言蓧抬起雙臂,伸了一個懶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做得太久,她的腰都僵掉了!
脊椎也疼得要命!
許言蓧捏著酸痛的肩膀,撐著後腰,緩慢地站起來,苦笑,“我真是個蠢貨!這麼冷的天,加班也應該坐在被窩裏!女人最不能受涼了!”
歎了口氣,許言蓧去浴室洗了把臉,往上床一撲,掀開被子,鑽進去,幾乎是沾枕即睡。
翌日,她是被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吵醒的。
撈過鬧鍾看了一眼,才七點多一點。
這對於才睡了三個多鍾頭,身體正處於極度渴睡狀態的人來說,簡直是罪不可恕。
拉上被子,捂住腦袋。
砰砰砰!
砰砰!
“天殺的混蛋!”
許言蓧一把掀開被子,咬牙切齒地怒吼,“我倒要看看這個熊玩意兒是誰!”
猛地拉開門——
“敲什麼敲,招魂啊!”
安鈺誠驚愕地看著眼前比女鬼還可怕的女人,怕怕地說,“大,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