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文溪道,“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時候?!”
許言蓧問,“你知道孩子在哪兒嗎?知道被綁架到什麼地方嗎?還是你有錢去贖孩子回來,就回來之後,這樣的事情還會不會繼續發生?”
那婦人一怔,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蘭文溪扶著她,大叫了起來,“你怎麼樣?千萬不要……不要這樣,怎麼辦?”
“先送醫院吧。”
“現在人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覺得我想怎麼樣?”“許言蓧一下子就火了,“怎麼的,你朝我發什麼火,我還滿肚子火氣沒處發呢?你跟我發什麼火?那你說怎麼辦?你不是高材生嗎?你問我一垃圾,一人渣,幹啥,幹啥呀!”
許言蓧轉身就要走。
“許言蓧!”
許言蓧摸出電話,打通耗子的電話。
“是我?”
許言蓧道,“有個事情幫個忙?!能給我找找那個姓鄒的家夥在哪兒?或者,他在哪個賭場賭的?輸掉了多少?我現在需要的更多的信息。”
鄒夫人被送到醫院,很快就醒過來,許言蓧在走廊走著,蘭文溪守在她身邊,“您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盡力幫你找到孩子的?”
“我怎麼能不擔心,那也是他的孩子,他怎麼可以…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呀?”她大聲的哭起來。
許言蓧心中實在有些煩躁,原本也知道這些事情根本就不該她管,報警過後,自由國家的機關的人去追查。她也不直達自己腦子為什麼這麼抽,跟過來幹什麼?
許言蓧拿起手機撥了那位鄒先生的電話,電話並沒有回應,要麼就是電話不在,要麼就是不想接,可是無亂哪一種,大約也不逃脫薄涼二字。
電視中正報道這一出高速路口出車禍,索性五人員傷亡,下一條信息就是安鈺誠,關於安鈺誠揍人案子的後續,據說有幾位女性朋友舉報安鈺誠行為不軌,還說的有聲有色,一個大了馬賽克的女人還哭的惺惺作態,讓她都忍不住要相信了。許言蓧想起了張元濟的話,難道這個投資案背後影藏著的巨大的利益已經讓這些人喪心病狂了嗎?安鈺誠作為CK的標誌,未必不能成為這次投資案的絆腳石。
安鈺誠的身份,這個投資案遺失的話,大約也隻有大家感歎一句安鈺誠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根本沒有人去深究背後的真相。
許言蓧走了幾步,微微的皺起眉頭,她該怎麼做?
蘭文溪看著許言蓧,心中忍不住懊惱不已,坐在床邊叫已很深能,“許言蓧!”
許言蓧回頭過來,看著婦人一臉憔悴的看著她。
她楞了一下,走了過來,“你還記得那些人的特征什麼嗎?或者他們說過什麼?”
婦人楞了一下,伸手按住的頭,痛苦的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許小姐,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隻要您能救我的孩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她掙紮著起身。
許言蓧道,“我連我自己都救不了。罷了,我在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吧。”
此時,耗子將查到的信息就發給了她,她看著,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