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人走了出來,站在人群麵前,“各位記者朋友,因為張先生需要休息,所以,隻能邀請幾位記者進去接受采訪,那麼就請其餘的記者等張先生好些了的時候,再進去吧。”
“張先生的傷到底怎麼樣?”記者爭先恐後的問。
“嚴重不嚴重,是不是會危及生命?”
“大家不要慌,不要擠,病房的空間有限,所以,我們也隻能放幾個記者進去,等我們先生好些了,到時候會給大家一個說法,所以,這個時候……請我點到的記者跟我進去吧……”
話說完,鬱記者已經擠到了病房的門口,率先衝進了病房。
許言蓧,“……”
這速度,果然三十六行,行行出狀元。
看著爭先恐後的記者,許言蓧也隻能嗬嗬。
鬱記者跟著幾個記者衝進病房,記者一進去,就開始發問,“張先生,對你的遭遇,我們深感同情,安公子作為我們N市的著名貴公子,弄出這麼大的事情,實在令人惋惜。”
“哎,所謂天災人禍,大約也就是我的這樣的。”
“張先生,我們想問一下,你跟安公子有什麼私人恩怨嗎?”
“如果傷害罪成立的話,張先生想讓安鈺誠怎麼樣嗎?會起訴賠償嗎?”
眾位記者還在爭相恐後的拿著話筒對著床上的張時延問。
“張先生,安公子真得一次都沒有來過嗎?”
“你跟安公子是如何起衝突的?!”
張時延躺在床上,表情十分頹廢。
“他們家也沒有任何人來過,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以後都不知道能不能走……我真是命苦的很……我該怎麼辦?我隻是一個小人物,大家幫我評評理。安鈺誠揍我的事情是事實,瞧我臉上的傷,這絕對沒有辦法作假,各位記者同誌,你們一定要秉公寫報道……”
“是的,張先生,我們一定會寫出真相的,至於這個真相,我想張先生其實明白是什麼?”
紫色衣服的鬱記者站在人群中,一臉是淩厲,“張先生,我們十分好奇,你與CK的安公子打架的原因,真的是安公子醉酒然後無理取鬧打你的嗎?我向相關人求證過,安公子隻喝過一杯紅酒,並沒有你說的醉酒的可能,或者說喝醉酒的那個人其實另有其人?”
不知道是不是鬱記者提出的質疑,大家一時間也有些詫異。
張時延也有些驚詫,一下子就叫起來,“什麼?你這個,這個記者怎麼可以亂說?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
鬱記者道,“我這邊得到的消息是醉酒的人其實是張先生您。”
“什麼?”張時延有點急了,急促的叫起來,“誰,是誰在胡說八道。給我站出來,怎麼可以如此的汙蔑的人,我可是被打的那個,你沒有看見我傷的多重吧。”
“當天宴會邀請了很多人,張先生當時有沒有醉酒,一問就知道,張先生狡辯也沒有用。”鬱記者道,“瓊夫人的宴會邀請了不少人士,當時的人,總有人能站出來的說句真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