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氣場打開,震懾的不隻是別人,還是安鈺誠。安鈺誠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他以為她的拳頭已經算霸氣了,可是,許言蓧這,怎麼吵架也能搶人風頭。
“哇……簡直太霸氣!”人群裏傳來驚歎。
“可不是!”有人就小聲說起來,“你們知道範曉萱那天的事情嗎?”
“我覺得十個範曉萱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看那眼神,不怒而威,這簡直就是女王在世啊,太崇拜,女神!”人群裏竟然有人發出讚歎聲。
“所以,這麼說,上次她跟範曉萱幹架,是範曉萱輸了?否則範曉萱也不可能躲到歐洲去,還說什麼留學什麼的,我看根本就是這位給團滅了吧。”
“你說的好有道理。再不走,骨頭都不會剩的吧。”
許言蓧一怔,要是範曉萱躲歐洲去了,誰給她送的請帖了?
她正要轉身往回頭,一抬頭就看著了Jennifer站在人群的後,從縫隙看過來,她的表情猙獰的如同像怪獸。眨眼之間,她已看不見她的身影,她消失在人群裏……
她也來了嗎?看了一場笑話啊。
許言蓧對這位不是什麼感情,也不知道這位變成了Jennifer的嶽瓊姿到底在想什麼,隻是她知道,這種敵意來自於女人的第六感。
她今天站在這兒,對抗的其實不是禿頂,但凡有個人出來,給她台階,大約事情也不會鬧到這步。
許言蓧看著Jennifer離去的背影,早年的情誼,大約早就煙消雲散!
“發生什麼事了,招待不周了。”
嘈雜的人群分開,許言蓧看過去,穿著純白色的禮服的一個婦人慢慢的走過來,她整個臉笑容慢慢,雍容而華貴,“剛才因為接待一位客人所以沒能及時阻止,實在抱歉。”
禿頂先生倒是先聲奪人,直接跳出來,大吼起來,“怎麼能讓這樣無恥的女人進來,這裏是什麼地方?瓊夫人這是把我們與這樣的雜毛放在一起對待嗎?”
“要我把你的舌頭拔出來嗎?”安鈺誠問。
瓊夫人眉頭微微擰了一下,笑著道,“張先生,您的衣服也髒了,請您去換一下吧。”
“啊,我為什麼要走,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們在做什麼,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幾個安保人員架住了他,將他往裏邊拖出去。
“你沒事吧。“瓊夫人看著許言蓧問。
“是的,夫人,我很好。隻是……”許言蓧趕緊微微欠身,“打擾您的宴會十分對不起,隻是今天的事情,實在有情非得已的原因,希望你能諒解。”她與這位瓊夫人沒有什麼交情,人家好好送她帖子,她一來就毀掉了人家宴會。若是個正常人都應該對她心生怒氣。許言蓧也有些擔憂,若是瓊夫人責怪,她該如何道歉。
“說這些做什麼,你才是需要接受道歉的人,走吧。”安鈺誠拽著許言蓧往外走。
“您這是幹嘛?”許言蓧甩安鈺誠的手。
安鈺誠十分倨傲的道,“這種地方不呆也罷。”
許言蓧一把甩開安鈺誠的手,“您一項都是這麼沒禮貌的嗎?今天雖然是我惹起來的,可是做錯就是做錯了,您也來參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