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在。”許言蓧再重複一遍,“聽說來了一個十分打牌的人,叫什麼來著?Jennifer?你知道Jennifer是幹啥的嗎?”許言蓧問。
“我怎麼會知道那尖的圓的還是扁的是什麼?”
“什麼尖的?”許言蓧忍不住笑,“你這麼給人亂取名字,不怕人抽你!”許言蓧道,“你還在外邊閑逛嗎?哎,我就不明白了,你天天白吃白喝家裏的,連早點回去讓家裏省心點都不成,你心虧不心虧?”
“得得得,還說我,感情你多省心似的,你真的回家了嗎?難道你翻牆進去的嗎?”安鈺誠還是不相信的問。
許言蓧十分無語的皺起眉頭,撫了一把頭發,“為什麼真話你就不相信呢?我真的很好。”
“那好吧。”安鈺誠道,“那出來吧,你收拾一下,我馬上就到。”
許言蓧有點詫異,“出來?大晚上,求您,被折騰了,放過我吧。”許言蓧撲在拜了一拜。
安鈺誠道,“接受了別人的幫助,至少能表示一下吧,難道說一聲謝謝就可以了嗎?請我吃飯!”
許言蓧,“……”
許言蓧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世間竟有如此無恥的人,我還能如何?不去,我為什麼要去?”想起她丟臉的樣子,許言蓧翻身在床上滾了兩圈。
“為什麼要讓她看見我那麼傻叉的時刻?!”許言蓧雖然覺得自己平時也挺沒形象的,可是,那晚上的形象簡直毀的垃圾一樣了。
“啊……”她想起這都是因為範曉萱,心裏的惆悵又多了一份,“老娘這輩子果然跟姓範的相衝呀!從遇見她,我的人生就沒順暢過,她這樣的人,怎麼就……就不下地獄去報道?!”
她從床上跳起來,蹦了兩下,將筆記本一推,跳下床,抓起包朝外走……
一個小時候後,兩人一起坐在了吧台前,許言蓧麵前還是放著金黃色的液體,安鈺誠端起的酒喝了一口,“不錯。隻是,我看你這酒好像沒怎麼少,難道是賣的不怎麼樣?嗬嗬,看來,你的營銷手段不怎麼樣呀?”
許言蓧嗬嗬一笑,“沒呢?你知道什麼嗎?這種酒,如今限量銷售?”
“限量?開什麼玩笑?以為自己是五十年的茅台還是八二年的拉菲!”安鈺誠看著許言蓧的臉,“你這往臉上貼金的本事兒真是越來越強。”
“是啊,我就貼了,怎麼著?”許言蓧問。
安鈺誠側開頭,暗自道,“還有這等手藝的人竟然被拋棄,這不就是很奇怪的事情嗎?拋棄她的人一有事兒,被拋棄的家夥竟然還,還還死皮賴臉的貼上去,冷不冷…”
“你說什麼?”許言蓧聽著他嘀嘀咕咕的皺起眉頭。
“沒說什麼?喝酒喝酒……”
許言蓧側頭看著他,“你一定說了什麼?趕緊說。”
“我沒有!”
“你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