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笙趕緊的解釋,“啊,不,不是這樣的,我不喜歡你,啊,不是……我是說,不是您認為的那種喜歡。潑您水的事情,不管您信不信,我並沒有什麼惡意的心思,如果您沒有去大鬧婚禮,也就不會被記者們圍追堵截了不是嗎?”
“嗬嗬……”許言蓧回頭看著他,“難道你讓我看著那對人賤人,什麼都不做嗎?如果不做點什麼,任由那兩個人在如此快活下去,我會更加痛苦,我們純心知道我什麼都不做,一定會覺得我很爛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我,我懂得!”
“你懂什麼!”許言蓧白了他一眼。她伸手支起頭,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排解心中的苦悶,一件一件的事情壓在她心頭,她覺得自己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她覺得自己沒有備逼成神經病已經是老天爺對她的寬厚。
不過,她抬起頭看著陳毅笙,心中實乃十分悲哀,連一個這樣的小人物都敢欺負她,可見她過的多麼狼狽,她抬起手,撫摸一把頭發,看向遠處,自嘲了笑了笑。
明前的茶葉散發著清醒的味道,隻是已經到了年底,再好喝的茶葉也變成了陳茶,揮發的氣味已經不如當初的味道,她喝了一口,仿佛自言自語,“對我的抱歉,你打算怎麼處理,如果隻是吃一頓飯的話喝一杯茶的話,那太便宜你了。所以呢,道歉的誠意趕緊拿出來吧。”
“誠意?”陳毅笙怔了一下,朝著許言蓧鞠了一躬。
許言蓧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這就是你誠意,大哥,你逗我玩呢?”
“啊,除了歉意,我還是為了回答你的問題而來。”
“我們誠意的問題……咿?”許言蓧吃驚,“為了回答我的問題未來,我的什麼問題需要你回答。”
他將茶水替許言蓧倒滿,站在一邊,表情有些尷尬,“你曾經問過吧台為什麼要放紫色鬱金香?我是來回答你這個問題的。”
許言蓧才想起,遇見穆良的那一晚,她似乎曾經問了這麼一個傻問題,她充滿懷疑的看著麵前這個酒保,完全不知道他的目的,她壓下心中的疑惑,點點頭,“是,然後呢?就因為這樣無聊的事情把一個大忙人叫出來嗎?我可沒你這麼閑——”想了想,如今自己還真的沒事可過,也不知道公司那邊多少人過去賭她,大約這次飯碗也完蛋了,笑了笑道,”算了,不過既然來了,就順便聽一下吧。”
陳毅笙十分恭敬的問道,“您知道紫色鬱金香的傳說嗎?”
“不知道!?”
“那您想聽嗎?”陳毅笙問。
許言蓧樂了,“我是三歲的孩子,還需要睡前故事嗎?”
“當然不是,隻是,我覺得您還是聽一聽吧。”
“廢話挺多了,以前做酒保的時候,你可是一言不發,麵對老男人老女人的調戲,也一臉清純可人,今天跟在這裏廢話這麼多,也不知道是何居心。”許言蓧端起茶,喝了一口,“我管你什麼居心。本小姐我到是要看你能說出什麼來。”她的手敲擊在桌麵上,“坐著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