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的走向門口,手剛將門拉開,一股巨大的力氣將門給壓回去,安鈺誠整個人過來,直接將她抵在門口,“你能躲開我嗎?”
“什麼?”
他低頭下來,不顧發愣的許言蓧,狠狠的吻住了許言蓧的唇,許言蓧欲抗拒,可是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夾雜著濃烈、甘冽的摯愛,他霸道的撬開她的唇,強勢的擠入她的口腔,肆虐一般的與她纏綿,讓她幾乎陷入逃不開的情愫裏,一刹那的想著,如此沉淪也罷。
“你瘋了嗎?”許言蓧終於伸手用力的推開他,想想要逃走,被安鈺誠緊緊按壓住,他的手臂壓著她的肩膀,目光熾烈的看著她的眼睛。
“你也是想要我的,對吧,所以……沒有那樣的自信,才會如此哀求著我躲開你……”他突然笑了起來,仿佛看透了她一樣,她微微吃驚,窘迫而不安,一直以來他以為他隻是個單純的少男,對她不過是因為特別才會有些許的期盼。
“有的人一眼萬年,有的人對麵不見,言蓧對我,是如何的存在呢?”
“你現在不清醒,等你清醒的時候再說……”
安鈺誠壓住她的肩膀,他急促的呼吸讓她有一絲的慌亂,心猛然的怦怦作響,熟悉的味道,封住她的唇急切喝熾熱,如此平淡而真實的揭穿讓她窒息。他微微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溫暖而纏綿。
“嗚……”她推他,他的唇沒有了霸道,而帶著珍惜,隻是久久留念,不願意離開,似乎在品嚐人世間的美味,又如同在捉弄逗趣的小兔子……
在她幾乎要窒息過去的情況下,他才放開,眼眸裏泛起濃濃的情和欲,“我願意做言蓧你棲息的枝頭!”他伸手摟緊了她,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湊近她的耳邊鄭重承諾。
“不管風吹雨打,我就在哪兒,等待著鳥兒的回家……”兩人相互抱在一起,感覺到彼此的溫度。
許言蓧早已經熱淚盈眶,如今的她,滿麵的淚痕,早已沒有強勢的那個倨傲與堅強,多少年了,她突然想找一個依靠嗎,實話,她迷戀他身上的味道,隻是,心裏卻不斷的退縮,穆良的出現在她的麵前,當年如此深情款款的那個家夥,到了最後不是還是給了她致命的一擊嗎……
言蓧啊,你的心該如枯槁,彼此感情的糾纏,她覺得她無法在付出。
害怕被傷害也怕傷害別人。
不能,所以,即使他如何的強勢的想要撬開她的堅硬的保護殼,她也不能讓他得逞,因為,在一次的複製悲劇的結局,這不是她人生所要。
電話卻響起來,也將她從窘迫中解救出來,她忙推開安鈺誠,接起了電話。“喂,你是……啊?……我知道了,我當然有時間,約個時間見麵吧。”
許言蓧抬起頭看安鈺誠,“是,我現在就有時間。”
掛掉電話,安鈺誠有些酸意的問,“見誰?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