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皺起眉頭道,“總監,需要我加班可是有條件的哦。我真的很累,能容我休息一天嗎?”
“怎麼,救命之恩也可以翻臉不認嗎?許小姐,我發現你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家夥呢?睡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不理直氣壯的。”安鈺誠才不管呢,許言蓧這人,有時候你的懟她無言以對才聽話餓。
睡,睡他!是?
許言蓧伸手按住頭,理智的回籠一點,心想怎麼就跟這個家夥扯不清,她一定會被他汙蔑到死吧,想到這裏,忍不住沒好氣的道,“我還有事兒,先掛了。”
“有什麼事,又去酒吧喝酒嗎?酒吧裏有你的相好嗎?你難道不怕上次招惹的那些混混再來找你麻煩?”安鈺誠問,他是真的有些著急。
許言蓧叫起來,“是他們該害怕我,邪不勝正,所以,你就不要替那些家夥擔心了。就這樣,我掛了……”不等安鈺誠回應,她直接掛掉電話,準備繼續往前走。
安鈺誠見電話被掛掉,忍不住氣的跺腳,“許小麥?這顆該拔掉的雜草,竟然敢掛我電話,你……你這個蠢貨一樣的家夥……”
安鈺誠打開車門下來透氣,想著在門口堵她應該還是有些效果的吧。
他湊近人群,聽著身邊兩個記者模樣的人正議論著許言蓧,他忙豎起耳朵湊上去。
“你說這許嚴笛是什麼樣的人啊?”一個問。
另一個回答道,“嗨,你不知道有些人就想要靠這些出名,跟範家的千金有仇,這是多大的出名的方式,很多人以前不是默默無聞嗎?可能一自黑就成了名人了。”
“那你說這樣人有報道價值嗎?還讓咱們守在這兒等,跟狗腿一樣。”對方抱怨道,“不過,他聽說個一個消息,我以前在M大的時候,我們那兒也有一個叫許言蓧,她呀,長的隻漂亮了,腰細腿長就算了,腦子也好使,聽說會五國語言,在建築裝修上十分有天分,當時胡瑩可教授設計萱園的時候都帶著她,一時間真是風頭無雙……”
“那現在呢?”
“hi,出事兒了唄,你也知道有些人小時了了(古音作(líng,lì),大未必佳,如今反正不知所蹤了。誰會去關係一個沒有什麼價值的人。”
“就是就是,現在的人就喜歡八卦,特別是跟名人相關的八卦!”
安鈺誠的手拍在他肩膀。
記者甲忙回頭看,“怎麼了?”
“你們也是在等許言蓧嗎?”安鈺誠嗬嗬一笑,一副找到誌同道合的同誌的欣喜樣子,“兩位都是嗎,真是幸會幸會!”
兩人看著安鈺誠卻一臉防備。
安鈺誠咳嗽一聲,“我新來的,你看我這衣服,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出外景,同事又溜走了,不知道兩位可不可以跟我傳授一點相關經驗。”安鈺誠當然不是白說,悄悄地上兩包煙過去。
“我知道十分失禮,隻是還是想知道那位住這裏的消息兩位大哥的消息是從哪兒得來的呀。”安鈺誠問。許言蓧一無名無姓的家夥,怎麼可能一時間被這麼多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