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翻越這些亂七八糟的樹還有突出的石頭,還要戰戰兢兢的觀察山上,免得被二次塌方給掩埋,這種生理心理的緊張,無助交織在一起,讓人覺得艱難,不過幸好,有一雙健壯的手拉住了她。
許言蓧從沒有這麼覺得安全,即使,與穆良在一起的時候。
許言蓧後來反思過,她與穆良的開始就帶著幾分算計,所以,根本無法到達最後,即使在最濃烈的時候,他們的愛還是各自都有保留,以至於到了那日穆良質問她的時候,她竟有些無言以對。
然後,她進入卻覺得,即使這麼死了,也可以。
雖然這念頭隻有一瞬間,可是許言蓧還是覺得可怕。
理智與情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任性妄為。
幸好這塌方的麵積不是很大,堵在路上的石頭樹木也不是特別的多,所以經過一段路的翻山越嶺一樣的艱難攀爬,兩人從塌方的地方走到了公路上。
到了平坦的地方,兩人還是不敢歇著,趕緊的往山上去,安鈺誠牽著許言蓧的手,即使道了平整的路麵也不曾放手,兩人或許都回神過來,可是卻又不去說破,就這麼一直牽著朝著山頂而去。
快臨近山頂,安鈺誠突然道,“我們以後要真的在一起,這可能是我們最難忘的一次約會了。”
許言蓧還有些心有餘悸,聽著他這話,人不住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什麼時候應驗在我身上才好。”她真有些害怕了,你說,這樣的反季節發生的自然災害,她都能遇上。
蒼天呀,這是一隻玩她呢?
安鈺誠對她的這怨念頗深話忍不住有些好笑,點頭安慰他道,“嗯,很快的。放心吧。”
“借你吉言!”
兩人到山頂停下來,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然後從包裏拿出一頂帳篷。
許言蓧覺得稀奇,“你怎麼還帶這個?不過,也幸好如此,否則我們兩人估計怎麼的也得大病一場,這時候,又是雨,找個能避雨的地方在這漆黑的夜裏真是十分艱難呀……”
安鈺誠叫著道,“趕緊來幫忙!”
許言蓧問,“這帳篷避雨嗎?”
安鈺誠道,“總比你淋雨強。”
“是是是!”許言蓧道,“主要是,有次我們也去搭帳篷露營,結果半夜下了雨,醒來後我們發現自己全部睡在水裏。”
安鈺誠,“……”
帳篷很快搭好,真的是很快,安鈺誠的動作十分熟練,她都沒怎麼幫忙?
而且許言蓧有點懷疑,一個富二代的車子,幹嘛會準備這些東西,莫非他就是露營愛好者?
嗬嗬!
許言蓧知道安鈺誠的另一愛好,十分的得意,不過也十分感激她這愛好。
等帳篷搭好,許言蓧就裹在毯子裏坐了進去,外邊的細雨密密麻麻的下著,安鈺誠的頭發已經濕了,一股一股的凝結在一起,可是即使這樣,也沒有半點影響他那張漂亮的臉。
他拿起手機四處找信號,不過十分失望的朝著許言蓧看過來,“怎麼都沒有信號,不科學啊?剛才不是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