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愛愛有點下不來台,她找來的幫手瞧著她被打擊的毫無還手之力,也沒有人敢上去叫板許言蓧,這讓徐愛愛更加氣惱,她咬牙看著許言蓧道,“好啊,你脫下來吧,我幫你送幹洗,這樣可以了吧。”說完又繼續冷聲諷刺道,“果然小門小戶出來的,丟人!”
許言蓧仰起頭看向她,“讓我換衣服下來,請問徐部長可替我找好了換洗的衣服??”
“什麼?許言蓧,你別過分。”
“過分?不提供衣服給我換,那您難道是要我這樣脫了衣服光著身子出去見人?嗬嗬,想不到徐部長做公關這麼多年,隻是會如此敷衍人的之人?看來徐部長指望所有的顧客都有上帝的胸懷的美好設設想今天變得灰飛煙滅了啊。”許言蓧顏色一抬,挑釁的看過去。一個連什麼是公共關係都不懂的學渣也敢在她麵前吆五喝六,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徐愛愛的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紫,拳頭死死的捏在一起,“你……”
“你也可以說等我回家換好了在給你。我當然要給你,順便說一句,我這種衣服的料子不太好,容易洗壞,輕一點洗,這件衣服五天沒洗了,你送去洗的時候麻煩你給洗衣店的老板說一聲,請他幫忙洗的幹淨一點。順便多謝徐部長願意出幹洗費,我換下衣物之後直接送去你的辦公室就可以了,你不用刻意再來跑一趟……好了,耽擱各位的時間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哈哈,我就先告辭了。”
許言蓧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臉,看著神色各異的女人,訕笑一聲,轉身而去。
走了幾步遠,聽著徐愛愛咬牙切齒的罵,“狐狸精!臭不要臉的騷狐狸。”
“知道我是狐狸精還把我當小白兔欺,你特麼是傻叉吧。”言蓧將頭抬的更高,甩了一頭發,“知道對方是狐狸精就該變身獵人啊,你這土豆養兒還真不能嚇唬人?”
“什麼,誰是土豆?許言蓧,你這個賤人。呀,臭丫頭,你給我站住!”
幸虧的身後幾人拉住她,否則,許言蓧腦袋又冒出幾個惡毒的詞,保管叫她萬箭穿心。
雖然吵架完虐徐愛愛,可許言蓧心裏還是異常焦躁的很。
策劃案還沒眉目,她估計也是多年未出精品,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下手。
許言蓧端起咖啡準備上天台,想讓風吹吹。
天台濕漉漉的,白雪早已經化成一灘積水,她正要推門上天台去。卻看著安鈺誠在外邊,將手插在褲兜了,那件風騷的襯衣迎著雪風飛揚著。
許言蓧這才發現,天台上還站著一個女子,她站在安鈺誠的右後方,風姿卓絕,衣袂飄飄,米白色的風衣讓她看起來單薄而優雅。
風吹過來,似乎有些冷,她裸露在外的腳踝凍著發紅,她遲疑一下,走向了安鈺誠,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安鈺誠的腰。
許言蓧瞪大眼睛,心裏一咯噔。
暗呼一聲倒黴。
為什麼總讓她碰見這種上層人的‘奸’情,好尷尬的。
不過她覺得,兩人站在一起,似一對神仙眷侶,隻是很快就發生了質變,安鈺誠伸手抓著女子的手,一把掰開,然後將女子推離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