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嘴角抽了抽，“你就光會忽悠我。”
“我忽悠你做啥！”秦四海道，“你就跟我閨女一樣，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
“得得得！”許言蓧道，“什麼案子！拿過來吧，我怕我被你給惡心死……”
秦四海笑，“咋說話呢，沒閨女樣……是這樣的，裕華小區有一筆尾款，你去那邊交接一下。”
許言蓧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抱著雙臂，歎息一聲，“部長，別的公司的策劃部是搞策劃的，而我們公司的策劃部是除了策劃什麼都要搞，大到公司的收付款，樣品的采集訂購，小到資料的印刷複印發放，中間還的替別的部門去搞什麼民意調查，市場問卷，這應該叫打雜部吧。”
“都打三年雜了，忍忍就過去了，ok！？那你去吧。”
秦四海轉身，卻被許言蓧一把抓住，許言蓧朝著他攤開手。
“幹嘛？”
“車費，難道要我走路嗎？”
部長一巴掌拍她手上，“坐公車去。”
“公車也要錢。”
秦四海從衣服口袋掏出錢包，在裏邊找了找，從裏邊掏出五十元遞過來。許言蓧卻一把搶過他錢包，從裏邊抽出一張紅色的毛爺爺，親了一口，將錢包還給他，“多退少補。”提起包走了出去。
“你，唉喲，瞧瞧，跟女土匪似的，這如何是好？！”
……
老秦這次沒坑她，裕華小區的尾款很快算出來，從裕華小區出來，看看時間，不過三點過一點。離華哥給她介紹的秀場隻有大約兩公裏路的樣子，公車兩個站就到，不過不知打那邊時間能不能趕得及。
許言蓧正想問問，那邊華哥就打了電話過來，“許姐？那邊改到四點鍾了，你趕緊過去吧。”
許言蓧大喜，點頭，“好好，我這就過去。”
許言蓧上了公車，直接奔過去，很快就道了秀場。
因為是露天的服裝秀，後台被篷布遮擋，顯得淩亂而蕭瑟，在冷風中，穿著稀薄的女模特們也凍的瑟瑟發抖。
“還不快幫忙？”華哥將一堆衣服丟給許言蓧，“趕緊的掛上。”
“這麼冷，這些姑娘會感冒的。”許言蓧拉住華哥道。
華哥看了她一眼，“出來掙錢的，誰容易，趕緊……”
“是是！”
許言蓧也跟著忙碌起來，衣服，飾品的傳遞。
設計師正忙著模特們搭配服裝，工作人員穿梭其中，力圖保證這場秀的努力完成，許言蓧被使喚起來，幾乎暈頭撞轉向。
“帽子，帽子……”
許言蓧幫將幾頂帽子送過去，回頭那邊又叫起來，要領帶，要圍巾，要腰帶，那邊的鞋子大了一碼……
冬天的是冷風中，她竟然出了一身汗。
忙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外邊終於開始走秀。許言蓧才能坐下歇口氣，希望不要出大亂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