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的囂張呀,不過你知道不,我特恨你!”張藝粱看著許言蓧道。
“哈哈,恨我的人多裏一個不多,少一個也不少!”
張藝粱卻顯得有些不在乎,看著遠方,淡然的道,“知道你被穆良甩了,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當然,並不是因為單純的討厭你,而是因為你在這個位置上了,所以被人憎惡了,也許別人,我會更討厭。”
“啊……”許言蓧點點頭,一副終於頓悟的笑起來,“怪不得,終於明白為什麼我分明沒有做錯什麼還是成為了別人討厭的對象,原來還有這樣的道理,應該算是遷怒!”
“有時候也特羨慕你,你的人生像書一樣精彩,能遇見穆良一樣美男人,也能遇見安鈺誠那樣好男孩,比起現在,覺得一定很美。”張藝粱的眼神在許言蓧的臉上徘徊,她們的年紀相當,可麵前的許言蓧還依舊純明的像一個孩子,而她,早已經曆經滄桑,上天總是那麼的眷顧有些人,給了她們不平凡的外邊,臉歲月也給了她們無限的柔情。
許言蓧笑了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她笑,似在嘲諷又似在自嘲,張藝粱突然覺得,許言蓧之所以能活的那麼恣意,很多時候,應該是因為她看的明白。
她放下咖啡杯子,“你表妹的事,我會幫忙打聽。”
“多謝!”許言蓧顯得有些言不由衷,大約是覺得張藝粱這話不過是因為禮節。她也禮節的道謝總沒有錯。
張藝粱卻覺得她真是出自真心的,看著許言蓧到,“人總是要期待著,才會有奇跡發生呀。”
人總是要期待著才會有奇跡發生,許言蓧想,她期待奇跡已經太久,奇跡會發生嗎?她不知道。
“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許言蓧點頭,“我就不謝你了。”
張藝粱撇嘴笑了一聲,“果然,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認輸啊。”
許言蓧笑,“撐死不過一層皮。”
“如果有好的人,我會像你介紹的。”張藝粱道,“就你這樣的,還是有很多人,願意結交。”
許言蓧伸手撫了一下頭發,有些莫名,“你覺得安公子不好?”
張藝粱回頭,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許言蓧,“掉入一個坑才爬起來,你又想掉下去嗎?”
“坑嗎?”許言蓧想了一下,“也是哦。”
張藝粱一走,許言蓧吐出一口氣。
想起坑這個話題,許言蓧還真的不知說什麼好。
繼續喝未喝完的咖啡,想起竟然是因為穆良那個人的喜歡而讓她引起的女人的妒忌,心裏比吃了二百斤咖啡還哽,心中歎息一聲,被穆良這樣的人喜歡上,她上輩子到底怎麼造孽了……
咖啡喝完,許言蓧正要起身,旁邊有人舉起照片擋住她,許言蓧側頭看,對方微微一笑,指著照片問,“請問,這個,是你吧。”
許言蓧看著自己的照片,在在看看麵前的姑娘,紮著雙馬尾,帶著大眼睛,在張粱的坐過的地方坐下來,一甩頭發道,“許小姐,您好,我心悅周刊的記者,認識你很高興。”
許言蓧眉頭一揚,搖頭,“我不認識你。”
“唉喲,我們會很快熟悉起來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梁月,對你與範曉萱,顧一凡之間的事情十分感興趣,想要做一個專訪……”她抱著手中的筆記本,玩弄起手中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