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幹笑一聲,隨口就扯起來,“怎麼可能,在做策劃案呢?我就想著雖然公司辭退了我,我還是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做出一個漂亮的企劃案賣給你們的對手,豈不是最打臉的事情。”
安鈺誠忍不住笑,“我記得,小麥小姐你是從不加班的人。”
許言蓧,“……”
“啊,忘了問你,你是怎麼進屋的?”
“什麼?”許言蓧笑,“這個問題,你昨天也問過,為什麼?我怎麼進屋的,你為什麼那麼關心?我就不明白了,雖然你是我的VIP客戶,怎麼就………”
“就怎麼?”安鈺誠皺起眉頭,“還真是好心當驢肝肺呢,我就想關心一下,沒有鑰匙的小麥子難道是變成野麥子從門縫鑽進去的嗎?”
“沒有鑰匙?!!”許言蓧突然恍然大悟,“啊,我的鑰匙在你哪兒?1”她就說嘛,好好的鑰匙怎麼突然找不打見了,原來在安鈺誠那兒?她努力的回想一下,說明時候掉他那兒?怎麼會被他撿到的,想著想著就想起自己坐車的時候,應該是那個時候掉下去的。
“怎麼?想起來了嗎?”安鈺誠問,“我一直很好奇,你不會真的是從鄰居的陽台借道吧。”
她瘋了嗎?她住十三樓,許言蓧心裏鄙視安鈺誠一下,笑了一下,“總監大人,難道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備用鑰匙這種東西嗎?”
安鈺誠楞了一下,嗬嗬一笑,“我還真不知道!”
許言蓧,“……”
“怎麼,不說話?!”等了一會兒,安鈺誠聽著電話沒聲兒,趕緊問。
“我鑰匙再你那兒,你怎麼不還我,還提都不提呢?”許言蓧質問道,“你做人咋這樣呢?看著我不能進屋,你特得意吧。”
安鈺誠十分沒誠意的道,“我忘記了,真忘記了。”
“你怎麼沒忘記吃飯呢?”許言蓧真想甩手機。
“這關係嗎?”安鈺誠問,“你知道不知道,不是還是坐在屋子裏了呀。所以說,我的這種行為,對你沒什麼傷害呀。”
對於安鈺誠的詭辯,許言蓧歎息一聲。
“怎麼?”
許言蓧有氣無力的道,“我竟是無言以對!”
“無言以對!”話剛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安鈺誠大笑聲,許言蓧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安鈺誠笑完,繼續道,“哈哈,野麥子,你,你咋能這麼有意思呢?”
許言蓧是咬牙切齒,“很好笑,您是不招惹我兩下您就睡不著,是吧,ok!我被惹毛了,您可以放心睡了。”
“是呀,現在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許言蓧瞪著電話大聲的叫起來,“去死吧,”可惜了他掛電話,沒聽見。丟了電話,許言蓧繼續躺回大床,“我怎麼就這麼倒黴,遇上這麼個二貨……”
窗簾突然被吹打的打了卷,劇烈的風從外邊吹進來,許言蓧從床上爬起來,剛站到窗戶邊,就被卷起的窗簾裹住,緊接著就感覺一陣冰冷的雨被吹進來。
冷雨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讓她一陣哆嗦。她趕緊過去關窗戶,手碰著冰冷的雪,懂的她一哆嗦,低頭看外邊,外邊的突然下起了雨加雪,狂風卷起了雪花飄過。
許言蓧突然腦海中就想起了安鈺誠,在樓頂的時刻,她就那樣的毫無預警的撞進的那個溫暖的懷抱,溫和的氣息,熟悉而可靠的感覺讓她眷戀著。
她抬起自己的手,撫摸過的食指那個薄薄的繭,想起了安鈺誠的評價。
做設計的手!
許言蓧抬起自己的手看,心裏真是五味雜糧,什麼都有。突然傻乎乎的笑了起來,“這個家夥,還真是有幾分烏鴉嘴的天分,雖然人呢不怎麼樣?不過,還是個不錯的家夥……不過……”許言蓧走回床上,心中對秦銘的怨也不是一日所積累,她雖然學曆平平,可到底也是有些見識的,企劃案不是她強項,可一些常識也是有點,秦銘這種公報私仇的脾性,她也不知道這家夥如何當上副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