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咋不聽人勸呢?”
許言蓧靠在欄杆上,喝了一口咖啡,呼出一口氣,笑“是,比起一般的人呢,他的確是難得的能讓人十輩子的人都笑醒的人,不過,我怎麼都覺得笑不出來,想想都覺得應該是委屈的要死的事情啊。你所認為的那個女人碰上了十輩子都該笑醒的那個家夥,曾經是我覺得的最值得依靠的人呢,隻是,結果嘛,很愴然,童話故事裏的王子和灰姑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現實裏的灰姑娘不堪被王子的媽,姑姑,妹妹,以及一大堆所謂的皇親貴族折磨欺壓,憤然的分手,分道揚鑣,不留下惡語相向,拳腳相加已是萬幸中的萬幸……”
“慢點,我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你能說點人話嗎?”
許言蓧轉身看向遠處,燈紅酒綠,帶著繁華與從容,“新郎結婚了,可惜新娘不是我這樣的笑話就發生在本人身上。啊,你也是什麼眼神,覺得他是王子我是灰姑娘,告訴你,我在掉進臭水溝之前可是皇太後級別的,那個時候,追著我跑的人都排南門去,你說的那個家夥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得,我瞧瞧天上有沒有牛,你再吹兩口!”
許言蓧瞪他一眼。
“大姐,人家好不容易從南門把你追回來,然後一腳踹開了你,轉身去娶別人,為什麼?這不符合常理嗎?你跟我在這裏瞎編啥故事呢?”
許言蓧見他不信,嗬嗬的冷笑一聲,“嗬嗬,沒聽過一句話叫大難當頭各自飛,不對,應該叫一方有難,另一方飛。任性本如斯,本小姐早就看透了本質。”
“那他出現在這裏是為什麼?”安鈺誠好奇的問,追到家裏就算了,現在都追到公司來了,想著那個叫穆良的家夥,他的心有點堵。
許言蓧一聳肩,無奈的道,“誰知道呢?對呢,你也是男人,你幫我分析一下,如果被你拋棄掉的前女友又出現在你麵前,你又會拋棄你老婆與她產生交集嗎?”
“這個,大約不會吧。”
“所以,我覺得簡直就是啪啪啪把臉打腫的事情,人家做了,還理直氣壯!”許言蓧掀起來真是懊惱,指著自己的腦子道,“正常人都知道絕對不可能的事,隻怕連話都說不口,那個家夥,怎麼可以理直氣壯的對我說,‘啊,我們還沒有分手,我還一直愛著你’,我自己都覺得是完全不可思議的事情,能用你是男人的角度幫忙分析一下,他是不是被我刺激過度,瘋掉了。”
安鈺誠看著許言蓧的臉,眉宇間的帶著淡淡的愁緒,他想要伸手替她撫平,卻看著她的笑了起來,將那點陰霾也驅散殆盡,像在說別人的搞笑的事情一樣。
風吹過來,吹亂她的頭發,她撩起頭發,看著遠方,神情怡然自樂,他望著她的臉,連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他有點明白許言蓧這個人,你覺得她應該認真嚴肅的時候,她可能嘻嘻哈哈的不著調,你覺得應該是搞笑的事情的時候,她及可能認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