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蓧真覺得倒黴,三清祖師的香白上了,從羊瞎子那兒算了一卦,日出東方,出門大吉,大吉個屁,真他娘的衰到西方極樂了,她就差沒親手給自己掩土。
她現在一無所有,還欠一兩萬外債,被掃地出門,隻能去大街上當乞丐。
開除這繩不粗,可是也勒她脖子。
麵子和尊嚴,也不能當飯吃。
許言蓧笑的更加諂媚,“除了這些,我還會很多很多,保證總監您用起來順手,看起來舒心,絕對絕對的物超所值,我現在就把您的電話號碼存入我的電話本裏邊,打上vip的記號,保證隨叫隨到,飛一樣的過來。
就算是我死,也一定先接您的電話。如今為了表達我對總監您的仰慕之情,今天的咖啡我請您,還需要再點一杯嗎?”許言蓧一邊說,心在怒吼,可惡的富二代,可惡的二世祖,壓榨無產階級的無恥家夥,祝願他出門被狗咬,上台階被絆,走路踩狗屎摔倒。
聽著許言蓧這肉麻的話,安鈺誠的嘴角都顫了三顫,心中是懷疑的很,這個說變臉就變臉的技能,堪稱一絕,許言蓧諂媚的笑,真是讓人越看越滲人,這個人真是能救他欲水火之人?!
手機又突然響起,安鈺誠看著許言蓧問,“你想跟我的手機長相廝守?”
“哪兒能?”許言蓧忙將電話遞還安鈺誠,瞟了一眼電話,暗自想,他敢開除她,她就將他腦袋開個洞。
安鈺誠嘴角一揚,盯著她一看,倒也沒趕盡殺絕的意思,說起另外一件事兒,“曾叔,是我,剛才掉線了,啊,我隻是聽說了一個消息,想要與你分享啊,聽說範範氏千金的婚禮出了點紕漏啊,估計股票會波動吧,您要是有股票的話,先賣掉一點,等那邊跌下去的時候,你再買進來……”
“啊?”
安鈺誠掛掉電話看著許言蓧,“啊什麼?”
“是範曉萱家嗎?”許言蓧遲疑問,這可是絕對嚇了許言蓧一跳消息,不過她不明白範曉萱的婚禮出問題跟她家股票什麼關係?!
“是,怎麼,你認識還是你也有他們家的股票,啊,趕緊賣掉吧,你不知道吧,今天聽說她的婚禮十分熱鬧,雖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故,可是隻怕股價刷的就會往下掉,不過,真是搞不到你們女人,你說有多大的仇恨,要在人家的婚禮上胡鬧,鬧起來有意思嗎?真是太沒有教養了。”
許言蓧眉頭一擰,嗬嗬一笑,“別人都是瘋狗嗎?如果範曉萱是個有素養的人,誰跟她那麼大仇恨要跟她鬧?吃飽了撐著了嗎?”
“我說什麼了嗎?”
許言蓧,“……”
“您的咖啡。”侍者將一杯咖啡放在許言蓧麵前。
許言蓧回頭看著杯子,古典的咖啡杯子精巧而別致,散發著咖啡香味的液體更是衝擊人的味蕾,許言蓧仔細的看,果真如同彩虹一樣的顏色,漂亮極了,對人真是一種極致誘惑,許言蓧吞咽一下口水,皺起眉頭,疑惑的道,“給我的?我沒點過。”
“這是送您喝的。我們店裏邊做活動,特別贈送的。請您慢用。”
許言蓧一把抓著侍者問,“真的給我,有這麼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