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了,那小變態還能無聊啊,她不學高中的啦?”這可稀奇了,以前這丫頭就整天學啊學,鑫梅那丫頭也說了她的學習讓人汗顏啊。現在無聊真的讓人稀奇啊。
“姐姐說她高中早已經學完了,現在在學小叔給她借的大學的。”對於曉娜學習,了解最清楚的可能就是廖小叔和曉東了,對於弟弟曉娜總是毫不保留的,並不是說廖奶奶他們不關心,而是他們舍的自家的大寶辛苦,所以他們問的時候總會有所保留。
“啊,給塊豆腐給我,讓我撞上去死了得了,那丫頭還讓不讓我活啊。”高鑫東一聽曉東的話就知道自己又在找挫受了,不過那丫頭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傑子他們看著鑫東的耍寶都忍不住的笑了,誰讓他自己去找挫的啊。
“小姑娘,你這要寄什麼啊,這麼厚。”曉娜在家填飽了自己的無底洞,就快速拿好自己整理好的稿子,急匆匆的來到了郵局,好在這個時候人還少,要不然那得等多長時間啊。
“沒什麼,阿姨,給我十五元的郵票。”曉娜看著超出體重的信,忍不住的在肉痛,如果有電腦那得多好啊,嗚嗚。
拿過郵票,曉娜在信封上工工整整的寫上出版社的地址和自己的名字,貼好郵票就像舉行一個重要的儀式般神聖的把信投到了郵箱。看著已經投入到信箱的信,曉娜就好像已經推開了一塊大石一般。看看時間還早,奶奶他們都去店裏了,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潮,曉娜心中突然生出一種陌生感。前世的自己這時候在做什麼呢,好像媽媽去中山,奶奶在家裏辛苦的漿洗著被子和蚊帳,家裏一塊臘肉都沒有,弟弟被大姑接走了,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堂哥的診所裏打吊瓶,那冰冷的藥液順著輸管從自己的手背輸送進自己的身體裏,雖然旁邊放著一個大大的炭盆,可是自己的心裏卻覺得身處嚴寒之地。
抬頭看了看太陽,曉娜突然感覺這一切都是這般的不真實,那世的自己還在嗎?如果自己不在了,爸爸媽媽怎麼辦呢?雖然有時自己會大聲的和爸爸說話,可是爸媽都把自己疼到了心底,記得那時自己咳嗽,不知道怎麼的,過了大半個月,自己的咳嗽都沒好,於是爸爸就想搭著火車來學校看自己。爸爸從小就很少打自己,就算打過自己的那三次也是用幹枯的一根軟軟的鬆樹葉,那簡直就好像在瘙癢一般。媽媽呢,像朋友一般的媽媽呢,現在的你們都在幹什麼呢?
張逸本來在家呆的好好的,可是堂哥他們回來就把家裏弄得鬧哄哄的,隻好無聊的出家門了。看來自己出來是對了,要不然就看不到眼前的畫麵。那抬頭的少女就仿佛就如同虛幻了得一般,是那般的美麗,美麗的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來。
喧鬧的街頭,少女仰望著天空,一個少年緊緊的盯著前方的女孩,那畫麵就如同童話一般讓人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