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幫你!?”佐佐木大聲的說:“你就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擔負起自己的過錯,用一生為之努力,拚上性命也要去追回自己祖傳的東西嗎?為什麼要去剝奪別人的生命!順便還毀了自己的人生。”
諏訪沉默了,沒有再反駁佐佐木什麼。直到諏訪被帶走的時候,才對佐佐木說:“原來我認為我們很像。現在我承認,我不如你。”
“你說我是想當然的自我中心主義,其實你何嚐不是這個樣子的。同樣固執的認為別人都應該按照我們心裏所想的去做,而且你可能比我要偏激。我並不是再說你的不好,隻是認為你有不同尋常的過去。不管你所堅持的是對還是錯,我都想知道你會走到哪裏。”
“如果我還有機會出來,我會去按你說的試一試,拚了命也要讓菊千代重新回到我的手裏,回到諏訪家。你不是說過你我都是成年人了,要對擔負起自己的責任,逃避可不行啊。”
聽到諏訪的話,佐佐木吐出一口濁氣:“我還不用你還勸解什麼。”靠在椅子上仰起頭,雙手撫過臉龐:“其實......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陽光的照射下,很溫暖。看到你們這些往陰暗裏走去的人,總會覺得有些氣憤。不珍惜美好的生活,看不到周圍的色彩,是會遭天譴的。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到什麼地方,但是......我想要一直堅持下去。”
“佐佐木警......”諏訪被帶走之後,高木關心的靠上來。
佐佐木伸手打斷高木的話,笑著說:“不用擔心我,有點神經質而已。等下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麻煩你了,高木老弟。”說完輕輕拍兩下頭:“我有點頭疼。”
“不是這樣的,佐佐木警官其實是有人......”高木苦笑回答。
“色狼,是我找你。”高木的話還沒有說完再一次被人打斷。
聽到這個清冷的聲音,佐佐木不用抬頭就知道是檢察官界的麥當娜九條檢察官:“啊哈~~~大忙人怎麼有空親自來警視廳,有什麼指示要傳達嗎?”
“是關於諏訪雄二襲警的事件,我要你告訴我詳細的經過。”九條不理會佐佐木的挖苦,直截了當的說。
聽到是這個原因,佐佐木收斂了玩鬧的表情,把當時的情況複述一邊,然後說:“這個行為應該算不上襲警吧。他隻是在試探我的器量而已,其實那時候他心裏已經認罪了。”
九條看了佐佐木一眼,冷冷的說:“如果你在法庭也這麼說的話,那麼量刑也會輕一些。”
“不是吧,我還要出庭?”佐佐木為難的撓撓頭:“可以不去嗎?”
“你也是當事人之一。”九條說完不再理會佐佐木華麗麗的轉身,留下一個背影和一句:“原來色狼也會有讓人刮目相看的時候。”
佐佐木隻好承認了她這個“理由”,垂頭喪氣之極呀!他可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