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必算在內了吧。”小五郎指指自己說。
佐佐木鄙視的看著小五郎要說話,外麵突然傳來一句“我們發現了可以的人”。
幾個人出來一看,一個警員拉著一個戴眼鏡的男人:“這個男人一直在這個伍茲前麵徘徊。”
“是波多野醫生。”死者的夫人一看到那個男人驚訝的說:“他是我老公的主治醫生,每個星期都會來這裏看診的。”
幾個警員又扯過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自稱是大藝術家的阿九津。
“吼~~有點意思了,有嫌疑的已經出現三個了,倒是省了不少功夫。”佐佐木有趣的笑了笑,然後感覺到什麼,側身一看,黑暗裏走出一個男人來:“喂,你不會就是諏訪雄二先生吧?”
那個男人點點頭:“我就是諏訪,有什麼問題嗎?”然後諏訪感到有什麼東西,低頭一看,一個小孩子在捉著自己的左手。
“叔叔,你有在練習劍道吧。”柯南抬頭甜甜的一笑,開始賣萌。
諏訪蹲下來,驚訝的說:“你怎麼會知道?小朋友。”
“因為我看到叔叔的左手拇指跟食指中間有細細的傷痕,練習日本劍道的人收刀的時候常常會受到刀傷,所以我猜問叔叔有沒有在練習日本劍道。”柯南說。
“沒錯,我有學過日本劍道。”諏訪說。
“那麼凶手就是你!”小五郎一指諏訪,大聲宣布。
“凶手?你在胡說什麼。”諏訪無名所以。
“胡亂的猜疑沒有什麼用處,不如請他們去現場看一看吧。”佐佐木在一旁說。
“嗯,也好。”目暮考慮一下之後對他們說:“你們三位請過來一下。”
來到會客室,看著血淋淋的死者,三個人都很驚慌。諏訪更是問:“難道說你認為這是我做的?”
“沒錯,現場誰看一眼都會知道這是劍道高手留下的痕跡。”小五郎說:“凶手當然就是你了。”
“別開玩笑了。我來這裏是為了還傅次郎先生的錢。”諏訪取出一大摞鈔票來:“總共五百萬,全部在這裏了。”
“那麼作案時間三點到五點之間你在什麼地方?”目暮問。
“那個時間啊。”諏訪思考了一下啊回答:“大概是在武館冥想吧。”
“有人可以證明嗎?”目暮追問。
“沒有。”諏訪回答。
這時候小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我覺得有點奇怪的地方。”說完一指死者:“那把刀的握法相反了,對不對?”
被這麼一提醒,目暮和小五郎才留意起死者手中那把刀。柯南也適時的插話:“沒有錯,那張照片上與屍體的握法是相反的。”
“難道說,是有人故意讓屍體握上這把刀的?”目暮驚訝的說。
“才看出來嗎?”佐佐木坐在門口,悠閑的給自己點根煙:“如果死者有在天花板亂砍的力氣,還不如跑出去找毛利他們求救呢。”“你這個混蛋不要這樣悠閑自得!”看到佐佐木的表情目暮就感覺自己好像傻子一樣又被他鄙視了:“還發現了什麼線索快點說出來。
“線索嗎?”佐佐木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線索倒是有一些,但是沒有辦法串聯起來,能讓我先問一下他們兩個來這裏的馬目的和下午的不在場證明嗎?”說著指了指阿九津和波多野。
“我向傅次郎先生借了一千萬,今天下午就是一起商量這件事情的。”阿九津說著低下頭:“我想請求他把期限延長一些。”
“那三點到五點的時候你人在哪裏呢?”佐佐木盯著阿九津,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