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停在旁邊,裝出不知所措的樣子,略微的有點尷尬。
而蘇淺則立馬上前,將秋白的食盒接了過來,立馬的說:“秋白小姐真好,我們是做菜了,不過多幾個菜也好,可以品嚐下秋白小姐做菜的味道。”
蘇淺說完,也不客氣,將自己的菜給擠壓到旁邊,然後將食盒打開,將裏麵是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全部都給拿出來。
蘇淺重重的鼻子一聞,立馬渾身通暢,這味道一聞就很好吃。
蘇淺也不客氣,直接下手,將東西全部給放在嘴巴裏麵,一口一口的咀嚼,並且朝秋白豎起大拇指。
她可是餓了一個下午了。
隻吃了零食之類的東西。
還是很餓。
而自己做的東西,她完全不敢吃。
現在算是解決了饑餓。
蘇淺吃的是身心愉悅。
而一旁的邢澈臉更黑了。
你這是……不識好歹呀!
我讓你看一看,是讓你比對學著一點,以後好好的改善做飯,竟然自己吃起來了,還津津有味的樣子。
而秋白也未想到這變化,有點尷尬,隻能訕笑著。
蘇淺也不客氣,招呼的說:“秋白小姐,您吃過飯了嗎?這是我做的,您嚐一嚐。”
秋白嗬嗬的笑。
這漆黑黑的。
確信吃了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嗎?
秋白眼角抽搐了一下,幹幹的回複:“額,我在家裏麵已經吃過了。”
蘇淺立馬說:“那真是可惜了。”
秋白立馬回神,也不理睬蘇淺了,而是回過神去看邢澈。
她心裏麵是洋洋得意的。 因為在飯菜上麵贏了蘇淺,可……現在被蘇淺這麼一弄,她怎麼也沒有多少得意的狀態了呢?
感覺……自己一個大人去和一個小孩子比。
“六爺,您還沒有為我介紹一下這位呢?”秋白說。
邢澈回:“蘇淺。”
隻是一個名字。
秋白訕訕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說:“六爺這次回來,還要有任務出嗎?”
“暫時沒有。”邢澈不冷不熱。
秋白有點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因為……邢澈是一如既往的油鹽不進,她有點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與邢澈很久的時間都會保持住這種尷尬的氛圍。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餐桌上麵的蘇淺則一口一口的吃著,用力的吃著,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意味。
蘇淺可不是瞎子。
秋白那含情脈脈的雙眼,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明顯滿滿的都是愛慕。
就這兩個字。
讓蘇淺的心裏麵十分的不舒服,不愉悅。
秋白若有似無的看了蘇淺一眼,笑笑的說:“那就好,軍醫那邊還有一些的事情,但……今天看樣子不是很方便……那就明天,我去您的辦公室裏麵等您。”
噗……
這言語……怎麼說的這麼曖昧呢?
這言語……聽上去怎麼這麼曖昧呢?
哪裏都不對勁!
蘇淺十分的不愉悅!
繼續憤恨的咬牙齒!磨牙齒!
秋白在言語後給邢澈和蘇淺告別了,連餐盒也沒有拿,離開了。
蘇淺埋下視線,繼續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