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澈:“……”
信你才有鬼,這黑漆吧啦的東西,能好吃。
邢澈糾結了一會兒,終於是下筷子夾了一塊看著還可以的麵包,緩緩的塞進嘴巴裏。
咀嚼了一下,頓時滿嘴巴的焦糊的味道擴散開來。
蘇淺露出期待的小眼神。
邢澈再不咀嚼,一口吞下去,連忙喝了幾口大白水才壓下去反胃的感覺。
他白眼一翻,說:“這飯不僅難看呀,還難吃!”
蘇淺:“……”簡直一口老血想吐出來。
然後邢澈將錢夾掏出來,從裏麵拿出一疊子的現金放在餐桌上,語氣嚴肅的說:“飯不好吃沒事,你舌頭該去醫院查查有沒有失去味覺了。”
蘇淺:“……”
六叔,要不是看你比我健壯些,信不信我打洗你!
這麼的毒舌!
蘇淺氣氣的站起來,將錢收起來,塞到自己的包裏!
想罵人是想罵人的。
錢不要白不要。
邢澈嗤笑一聲,勉強摸了一個煮雞蛋,敲開,是白嫩的,看著還不錯的樣子。
邢澈一開口咬下去就後悔了。
因為,蛋黃完全沒熟。
他勉強的咽下去,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喝了兩口水,還是放棄了。
邢澈衝洗了一下手,漱口後,擦幹淨,才開口:“今天收拾下,跟我回部隊待一頓時間,等暑假過去開學再回來。”
“嗯?”
蘇淺輕哼了一聲,有些疑惑:“邢家……邢家的事情都結束了嗎?”
邢澈回:“結束了。”
蘇淺不信。
六叔昨晚爛醉如泥的狀態很少見,明顯是借酒澆愁。
哪會有結束了一說。
蘇淺眼神疑惑,滿是不信,邢澈才吐露了一句:“以後我不是邢家的家主了。”
嗯?
什麼?
怎麼會?
蘇淺驚訝的張大嘴巴,表示不相信。
邢澈對邢家的重要性是顯而易見的,卸掉家主的身份會對邢家產生不小的衝擊力吧。
況且……六叔這話說的,怎麼有一種老年遲暮的感覺。
雖然年紀三十了,雖然與小嫩肉的我相比較起來,的確是有點老臘肉的味道,可也是在壯年時期,應當奮發的時期呀。
邢澈被蘇淺的眼神盯得有點怪異,咳嗽了兩聲,繼續說:“以後,邢家的事情就與我們無關了,我不是邢家的家主,你也不是邢家的繼承人了。”
蘇淺俏皮的一眨眼,裝作很失落的樣子說:“啊!那我不是虧大了嗎?”
邢澈的嘴角和眼角都抽了抽,這丫頭怎麼看怎麼有點欠揍。
以前不清楚蘇淺是女孩子身份的時候,還可以像對付部隊的那群兵崽子們一樣,動不動來個負重一萬米,體罰一下。
現在……這些手段用不了了。
邢澈有點頭疼。
邢澈問:“怎麼?很想當?”
蘇淺回:“也不是,名頭很大,感覺很有氣勢、很唬人、很厲害的樣子。”
蘇淺說完朝邢澈眨巴了一下眼睛,這丫頭太古靈精怪了。
邢澈突然一把將蘇淺攬入了懷中,言語懇切的說:“以後,這個世界上,我隻有你,你隻有我了。”
蘇淺言辭懇切的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