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裏。
邢澈坐在沙發上,而蘇淺乖乖的站在一邊,動也不敢動彈。
現在是夜晚了。
邢老太太從客廳裏離開之後,邢澈便讓其餘的人離開了,然後讓手下人過來,一個個的談話,也讓人處理了邢菲的屍體。
對於邢菲的死,是所有人未想到的。
更何況是老太太動手的。
這更是出乎意料。
邢澈在忙碌完一切後,直接帶著蘇淺前往了這家五星級酒店,這總統套房裏。
蘇淺心裏是苦悶的,她知道六叔一定有很多要問她,可……蘇淺並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還未想到借口呢!
兩人沉默了已經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了。
邢澈將交疊的腿放下,終於開口了:“蘇淺,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蘇淺:“……”嗚嗚,木有。這種要自我交代自己過錯的方式是最難受的。
蘇淺思索了下,交代:“六叔,邢菲所說的東西確實是存在的,也是我製作的。可……我也隻有那一份,並沒有留存副本。而且的……我不是為了針對邢家人,而是……而是為了查清楚當年繼父和母親去世的真相!”
“真相?”邢澈輕輕的念了一句。
“是的。”蘇淺回答:“當年繼父的犧牲太過蹊蹺了,而且母親雖悲痛欲絕,但她常年在房間裏陪伴繼父的靈位,日日思念,但我一直在身邊照料。母親的身體狀況並不大,可是在……第二天清晨,竟直接的傷心欲絕的去世了。若是其中沒有蹊蹺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蘇淺解釋。
將她可以說的全說出來。
而且……邢菲的死也是因為這所謂的資料,她當然以為邢澈是詢問的資料的事情。
可……
邢澈真的是問的這個嗎?
不是的。
邢澈點了點頭,突然間抬起視線,緊緊的盯著蘇淺。
弄的蘇淺渾身有些發毛,有些難受,特別的不自在。
突然,邢澈開口:“你是女人?”
“啊?”蘇淺驚訝的張大嘴巴,隨後苦笑的解釋:“六叔,我怎麼會是女人呢?我是男人,而且女管家和邢菲也已經檢查過我了。我是男人。”
“嗬嗬。”
清冷的笑意響起。
幹幹脆脆的,卻讓蘇淺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的位置,一張嘴巴都能跳出來。
“脫衣服吧。”邢澈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出一句。
什麼?
脫衣服吧?
這……蘇淺有些驚訝。
這六叔怎麼會想到讓她脫衣服呢?
她……她藥物的時間可是過去了!
況且,她也沒有第二枚藥物了呀。
蘇淺隻能訕訕的笑著,說:“六叔,這……這沒有必要吧,我真的是男人。”
邢澈突然間起身,站在蘇淺的麵前。
邢澈的個子很高,蘇淺的頭在邢澈的脖頸處。
他伸出手,落在了蘇淺的腦袋上。
蘇淺一直都是一頭男孩長留的半長不長的劉海類型頭發。
邢澈輕輕的揉著,軟軟的,十分的舒服。
然後……邢澈手掌陡然停住,他嘴角裂出一抹子的笑意說:“既然……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那你害怕脫什麼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