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要去洗澡了!”沈墨橋眼神都不知道放哪裏好了。
蘇逸南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原來老婆的意思在這呢,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說著打橫抱起沈墨橋來。
“喂!你幹什麼?抱我去哪兒啊?放我下來!”沈墨橋疑惑的問。
蘇逸南用腳打開浴室的門,看著懷裏羞紅臉的可人,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說:“老婆,不是你要和我一起鴛鴦浴的嗎?”
“我哪有?你這汙妖王!唔……喂……別解我扣子……唔……”瞬間,熱氣與旖旎充滿了整個浴室。
換了地方,沈教授和江老師睡不著了。兩人閉著眼睛躺了好一會兒都沒睡著,索性開了壁燈,聊起天來。
“這一晃,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墨橋也都長這麼大了。”江林晚感歎的說。
沈慶之好像沉浸在過去中,半天沒有說話。
“想起那天的事,我還曆曆在目,那麼小的一個小人兒,抱在懷裏亂蹬著腿,小臉紅撲撲的,眼睛又大又亮,我是真的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江林晚嘴角含笑的說。
“我又何嚐不是呢?那麼乖,不哭不鬧的,聽話的都讓人心疼。”沈慶之臉上也顯出笑容來。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自己心中所想,互相給了對方一個安慰的笑。
“好了,別想了,咱們都會好好的。”沈慶之手緊緊的握了夫人的手一下。
“不來晉城,這事也好像不會想起來似得。但我也知道,我們並沒有忘,隻是被埋藏在心底了。”江林晚無奈的一笑。
會親家的日子訂在了正月初八。閑下來的這兩天,蘇逸南也是陪著嶽父嶽母四處逛來逛去,沈墨橋的雜誌社初六上班,這兩天她也請了假,陪著父母。老兩口好容易來次晉城,可得帶他們好好玩一玩。
這一轉眼的就到了正月初八。蘇逸南知道沈慶之和江林晚不喜歡吵鬧的地方,特意在一家老四合院的私房菜館訂了一包房。晚上五點半,雙方家長正式見麵。
蘇家的長輩都悉數到齊,蘇逸南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便都坐了下來。
蘇老爺子最先開口說:“按理說,這會親家的事該在倆孩子結婚前就該做的,可卻拖到了現在,這是我們的不對,還望沈教授見諒啊。”
沈慶之說:“老爺子言重了。既然咱們大家今天相約在此,就沒有什麼對不對的,外道的話就不用說了,您說是吧?”
蘇老爺子哈哈大笑:“說的對,說的對。”
柳雲佩溫柔的笑著說:“你們把墨橋教育的這麼好,乖巧懂事,人長的又漂亮,我們逸南能娶到墨橋,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江林晚聽到婆婆肯定沈墨橋的話,心裏也高興,謙虛的說:“這丫頭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啊?身上還是有很多小缺點的,任性好吃,小毛病一大堆,怕是逸南和她在一起,要受些委屈了。”
“大男人受點委屈怕什麼的?別讓自己老婆受委屈那才是真爺們兒呢!”蘇老太太在旁邊說。
這話說的叫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出聲。
蘇夢唐說:“這之前我們也問過孩子們婚禮的事,他們也說了等過了農曆年再說。這婚禮是婚禮,可咱這禮俗不能變,結婚該準備的,還是得準備,這彩禮方麵,親家你們有什麼要求嗎?”
沈慶之稍作沉吟,開口說:“說實話,知道逸南出身豪門,我這心裏多少還不太同意他們的。我們家小門小戶的,和你們這大戶人家相差懸殊,我怕墨橋嫁過來受委屈。可這倆孩子感情好,又登了記,我也不便再多說什麼。可這來這兒了,看了孩子們的吃穿用度,逸南對墨橋的一切包容和照顧,我這心才算是放下來了。我們這當老人的,兒女好好的,不就是咱們最大的心願嘛。至於這彩禮,我們家沒什麼要求,按著正常走就好。”
一番話說得樸實無華,即表明了態度,也承認了蘇逸南。
蘇夢唐說:“親家,我們家雖然經商,但商場上那些個聯姻的事我們是絕不對在考慮範圍內的,孩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墨橋嫁過來,你們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當自己女兒來對待的,更何況又是這麼可心的女兒!”
江林晚和沈慶之微笑著點了點頭。
蘇老爺子接話說:“既然咱們對孩子的婚禮都沒有意見,那婚禮的日子我老頭子就做個主,農曆六月十六是個吉利日子,咱們就那天,你們看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