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
玉流蘇驚奇的發現,天女給他抹的藥,確實很神奇。
抹在手指頭上,立馬就不痛了,而且還清清涼涼的感覺,貌似明天真的完全可以好起來。
微微驚訝之後。
玉流蘇就擺正了神色,因為要說正事了……
在藍妖妖的注視下。
玉流蘇原本還沒覺得有什麼,可是被注釋片刻之後,他卻莫名覺得有些緊張起來。
“天女……”
“四皇子真的是自己自縊?”
在玉流蘇剛開始開口,藍妖妖就立馬說話了。
她聲音淡淡,語氣平和,貌似隻是跟他聊聊天而已。
聞言!
玉流蘇的腦海裏瞬間浮現了一副畫麵:
他穿著夜行衣,偷偷潛入四皇子府,隨後將行動不便的四皇子打暈,然後將他掛在白綾上勒死緊,直至死透……
想到這裏,玉流蘇神色不變,淡淡的開口道:
“不知,在下昨晚一直在房間裏。”
“知道本天女的兩名護衛昨天為什麼不跟在我身邊嗎?”
因為她將他們安排去了四皇子府,日夜蹲守,目的很簡單,在釣大魚。
果不其然!
還真被他們等到了。
玉流蘇修長的手在袖筒內猛然擰緊,並瞬間抬眸對上她的視線。
他久久沒有說話,眼眸中閃動著流光。
“不要抱任何一絲僥幸心理,跟你想的一樣,他們從昨天白天到今日清晨,都待在四皇子府。
昨夜子時一過,便有一個人影悄悄的溜進了,然後打暈四皇子,並將他套上了白綾。
之後那人離開的四皇子府,快速的回到了聽戲樓,進入了這間房間……”
說到這裏。
原本鎮定自若的玉流蘇麵色已經有些煞白,喉結微動,後背早已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
“你為了不讓別人懷疑,特意在回來之後,假裝起夜,還特意叫了一下伺候你的小廝,以此作為不在場證明。”
想要狡辯的玉流蘇,現在已無話可說。
他也沒有再說。
而是走到床榻邊,從床榻上拿出來一個普通的木匣子,隨後來到藍妖妖的麵前。
“啪嗒”一聲。
他打開了木匣子,裏麵有幾樣陳舊的小孩子玩具,有一些首飾銀票。
木匣子放這些東西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
藍妖妖也隻是靜靜的看著,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隻見。
玉流蘇很快就將木匣子關上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動作,又重新打開了木匣子,裏麵裝的東西已經完全變了樣。
再也不是金銀首飾和小孩子玩具,而是一疊厚厚的紙張。
新舊不一,大小不同。
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可以看得出來,那些字跡不是同一個人所寫。
有一些字跡歪歪扭扭難看至極,有些寫的還算工整,也有一些是寫的極好看的。
玉流蘇拿出來一半,遞到藍妖妖麵前。
“這些都是老百姓狀告四皇子的狀紙,他們大多數都不是皇城人士,到地方衙門往往都是告狀無門,還被欺打一頓。
我殺他,不過是為民除害,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若是拿著這些告紙和罪證去報,下場同樣會跟之前上衙門告狀的人一樣。
就算告到了皇上那裏又能如何?
皇帝難道不清楚他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