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是夫妻,你必須滿足你的丈夫。”展誌歌理直氣壯,再次將她扔上床,不會再給她逃跑的機會,直接將自己碩壯的身體壓了上去。
函雨凝慌了,她沒想到展誌歌竟然這樣猴急,眼中的凶光早已全變成的赤裸裸的欲望。
“現在大白天的,你發什麼瘋啊?”
“沒關係,我們可以做到天黑。”展誌歌不要臉的回答。雙手已經開始脫函雨凝的衣服,函雨凝拒力抗爭,“展誌歌,求求你,別這樣好嗎?我會怕。”函雨凝淚眼婆娑,打算以柔克剛。
展誌歌停下動作,輕輕的試去那眼角的淚水,邪邪一笑,“函雨凝,這事沒得商量。”又開始繼續……
“展誌歌,你身上怎麼那麼多傷疤啊?”函雨凝看著展誌歌的身體,肌膚白皙,但卻疤痕累累,曾經的他應該很輝煌吧!
“想研究我,改天吧!今天沒空。”說完,就低下頭,開始細細品嚐……
函雨凝見今天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魔掌了,也就不再勞神傷力,開始請求道,“展誌歌,你輕點!”
“嗯!”
黎明的陽光早已消逝,傍晚的黃昏卻剛剛迎來。
“咕嚕……咕嚕……”
終於無法忍受肚子的哀嚎,函雨凝睜開疲憊不堪的雙眼,看著漸漸下落的太陽,有些不知時日。
撐起身,想要起床,但很不幸的又栽了下去:“這個展誌歌,真不是人,全身都快散架了,她該怎麼起床啊!”
房門打開,展誌歌端著餐點走了進來,看著睜開迷茫疲憊大眼的函雨凝,嘴角勾勒出滿足的笑容,將餐點放在床邊的桌子上,輕聲道:“餓了吧!我給你拿了點吃的進來,現在要吃嗎?”
函雨凝什麼話也不說,連眼神也沒有一絲動容。她現在不想看到這個男人。憑什麼她累到半死,他卻依舊神采奕奕。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就真的相關那麼大嗎?
展誌歌見函雨凝不說話,也不動怒,伸出自己的大掌……這具身體他現在已經非常的熟悉,甚至已經超過自己的了。但他還是喜歡,隻要一看見,就想對它動手動腳。要不是看在她已經遍體鱗傷的份上,他早就撲了上去。
這嬌嫩的肌膚也真夠小氣,他都已經夠小心翼翼的了,結果還是慘目忍睹。那他也沒法,他總不能不吃吧!
“你不要再碰啦,我真的受不了了。”眼看那隻魔掌又要開始做壞事,函雨凝還是忍不住的開口。
收回手,看著她,一臉戲謔道,“舍得開口了?”
函雨凝轉過身,不想看他。
“不吃?”
“不吃!”函雨凝賭氣道。一想到自己要淪為他的性奴,她就憋屈。
“咕嚕咕嚕……”肚子很不合時宜的再次叫起,讓函雨凝簡直尷尬到極點,小臉瞬間潮紅,拉起背子,將整個頭蓋住。
“哈哈哈……”大笑聲傳了出來,被窩裏鑽出兩隻寶石般的大眼,眨巴眨巴的,“原來你也會笑啊!”嗡嗡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了出來,擾得展誌歌又是一陣全身酥麻。
“我為什麼就不能笑?”展誌歌心情大悅,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攬了起來,拿起旁邊的飯,就準備喂她吃。
“我不要!”函雨凝再次拒絕。展誌歌笑容瞬間消失,眼眸也變得深沉。放下碗,厲聲道,“不吃算了,我看你還能餓到什麼時候。”就完,就放下她,打算離開。
函雨凝嘟了嘟嘴,委屈的吼道,“你把我的衣服撕爛了,你賠我。”
展誌歌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她,滿臉不悅,“這麼晚了,你還想去哪兒?”
“我幾天沒回家了,我必須回去。”信沫應該著急了吧!自己消失了這麼多天,也沒能聯係上。
“這裏就是你的家,以後你都住這裏。”展誌歌又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冷水,生人勿近。
函雨凝很清楚,展誌歌不可能任她胡鬧的,她必須想辦法,讓她擁有更多的自由。
“展誌歌,我們談談。”函雨凝收起一切表情,冷漠認真的看著他。
“好!”展誌歌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十年前,你放了我,我必須對現我的諾言,這點我明白,我接受。但你不能夠把我當成是一個妓女,把我囚禁在此,隨時滿足你的欲望。我要我的自由,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能幹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