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誌歌黑曜石的眼眸突放精光,熾熱視線包裹住函雨凝,邪魅之氣盡顯,語調輕雅從容,“可以。”
在函雨凝以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展誌歌邪音再次殺來,“但你剛剛惹得禍必須現在處理。”一個箭步,在函雨凝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自己就已經納入到了一個陽剛懷抱。
鹹文易沒有料道展誌歌的動作竟然這麼的快,心猛的一緊,衝上前,麵露凝色,“展少,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還請你高抬貴手,放了她。改天,鹹某一定登門致歉。”
展誌歌輕蔑的掃了一眼鹹文易,淡漠提醒,“我和我未婚妻的事情還輪不到鹹總插手。”說完,抱起函雨凝就開始向外走。
函雨凝見鹹文易已經沒法救她了,低下頭,抓住展誌歌的手就狠咬,她必須自救。對於懷中小貓咪的爪牙,展誌歌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反而撓撓她的頭,怕她把牙齒咬壞了。
鹹文易本來還想上前,但卻被保鏢攔住,一步也動不了。剛想動粗,一個十分淒涼的聲音突然撕心裂肺的飆了出來,“展哥哥,我不要嫁,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展誌歌回過頭,心疼中帶著冷然,冰冷傲氣的丟下了一句,“隨便你!”就快速的抱著函雨凝揚長而去。流下錯愕的眾人和穿著婚紗追得狼狽不堪的新娘。
“你要帶我去哪兒?”函雨凝使命掙紮,驚慌問道。
“回家!”
在展誌歌的得力助手阮宇朗的飛車下,兩人很快回到了一座老宅。這裏環境優雅,空氣清新,隻是距離市區稍稍遠了一些。
很古樸的建築,雖然翻新過,但仍然看得出原來的麵貌。這裏應該是屬於大戶人家的居住的地方。很有文化底蘊。
“這裏是哪兒?”函雨凝好奇的問道。
“我家!”
函雨凝滿臉難以置信,這裏的氣質也和他太……太迥異了點兒吧!
“你帶我到這裏來做什麼?”
“軟禁。”
函雨凝下車的動作突然怔住,差點兒直接摔了下去。扶住車門,穩住自己想要拔腿就跑的腳,“你怎麼可以非法軟禁呢?小心我告你。”
“告我?”展誌歌緩步走了過來,食指輕輕勾起函雨凝下鄂,邪惡嗓音奏起,“那也要你先走出這個屋子再說。”
展誌歌望著眼前雖然害怕,但仍然倔強不認輸的女人,就是這點,深入他心。希望她會有更多的驚喜帶給他。
一把將函雨凝打橫抱起,不給這個張牙舞爪的女人一點點兒的機會。直接入室,摔上大床。函雨凝立刻向後倚靠,企求安全之所。嘴裏卻仍然強勢質問,“你要幹什麼?”
展誌歌脫下西裝,斜臥床邊,雄厚的大掌一把就牢牢挾住函雨凝的腳踝,蠻力將她拖了下來,右腳一個橫跨,就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輕輕向著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很邪魅的誘惑道,“你說呢?”
展誌歌看著函雨凝的臉色慢慢泛白,臉上露出得意之笑,大掌用力挾住函雨凝的下巴,薄唇慢慢的靠近……
沒有深吻,也沒有激情,隻是用著他的體溫去安撫著她顫抖的唇瓣,函雨凝用迷茫的大眼疑惑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魅惑男人。他的五官過於深邃,線條堅硬,使得目光也顯得犀利攝人。
她以為他會強勢占有她,但是沒有,他就像在玩弄一個小寵物一樣,眼中充滿了興趣與狡黠,看著她的害怕,他就會露出得意之色。仿佛自己做出了一翻大的成就。
函雨凝很確定,這個男人太過邪魅妖嬈,不是她惹得起的。十年前的相救,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就在函雨凝已經全然放鬆,不再抵抗,展誌歌的濃黑的眉梢卻輕挑了一下,似有不滿。
展誌歌目光閃爍出了熾熱光茫,眼中流露出讚賞,傾身上前……
函雨凝緊咬下唇,雙眼憤恨,堅強倔強的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求饒訊息。小小的拳頭早已緊握,長長的指甲插入到了掌心。
展誌歌抬起頭,興趣盎然的觀察著獵物的反應,滿意的勾勒出得意神采。看著那緊咬的下嘴唇竟然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絲紅,噬血的目光驟然蒞臨,埋下頭,就吻上了櫻唇。
當函雨凝完全的迷失在邪惡的誘惑中時,展誌歌卻一把將她推開,站了起來,淡然評價,“味道還不錯。”邁開狂放的步伐,猖獗而去。
函雨凝渙散的目光慢慢凝聚,粗重的呼吸聲逐漸減緩,看著那個邪邪背影的消失,心才慢慢的放了下去:這個男人太難琢磨了,她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