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正大概就是這樣子的！”啟霧點點頭，“給不給批假你倒是說啊！”
“給批，你結婚當然得給批了！”程婧妍趕緊點頭，“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這個嘛……”啟霧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還是要等華哥下通知的吧！”
“大霧啊。”程婧妍忽然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她相信，一個人的眼睛不會騙人，啟霧在說到‘華哥’兩個字的時候，眼睛是在往外冒著星星的。
“怎麼了？”看她突然認真了起來，啟霧還有些不適應。
“跟他結婚，你高興嗎？”程婧妍捏著她的手，表情極為認真，“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不喜歡他，我不希望你為了迎合而勉強自己。”
啟霧看著她的眼睛，一時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久到程婧妍的眼睛都有些酸痛了，啟霧這才緩緩說道，“我喜歡他，很喜歡很喜歡。”
“是這樣啊。”程婧妍的臉上綻放出極其燦爛的笑容，“那我就放心了。”
在知道啟霧小時候的痛苦遭遇後，程婧妍就一直很擔心她的事，如今她也算是有了一個自己喜歡的歸宿，那麼程婧妍也就放心了。
“婧妍，你會不會不高興？”啟霧小心翼翼的問道，再怎麼說，少了一個人對她的愛，她應該會很難過吧。
“怎麼會呢？”程婧妍莫名其妙的說道，“我有什麼不高興的？”
“畢竟華哥一開始喜歡的是你，我這樣做……說實話，我覺得很愧對你。”啟霧低著頭，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說不出口的原因。
“你說什麼呢？”程婧妍淺淺一笑，伸手去摸了摸啟霧那張既帶著男孩子的英氣，又帶著女孩子的秀氣的一張臉。
“千人寵不如一人疼，我有戚傾霄就夠了，別人喜不喜歡我，我並不在意，況且，雖然我和路助理沒什麼聯係了，不過我也是一直將他當好朋友看待的，我能一下看到兩個朋友幸福，何樂而不為呢？”
啟霧盯著程婧妍的眼睛，她的目光是那麼的真誠，絲毫沒有一絲的欺瞞。
“婧妍，謝謝你。”不知為何，啟霧的鼻子變得有些微微的發酸。
“大霧，其實我也要跟你說對不起。”程婧妍回憶了一下過去，她真是個傻瓜！啟霧頭發短，性格也男孩子氣，她居然就真的將啟霧當半個男孩子看了。
一直沒發現她對路泯然的少女心思！
“為什麼？”啟霧有些奇怪，“你跟我道歉幹嘛啊？”
“我要是知道你喜歡他，當初也不會跟你說路泯然的事了。”程婧妍苦笑了一聲，那時候她的訴說，一定也給啟霧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吧。
“拜托，婧妍，你個傻瓜！”啟霧有些急了起來，“不行，要是有什麼事，你還是得第一時間跟我說，無論因為什麼。”
“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是啊，我最好的朋友。”程婧妍笑著握住她的手，“那你願意來當我的伴娘嗎？”
“願意，願意的不得了！”啟霧如小雞啄米般拚命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