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台上的曲子停歇,宋夢柔從座位上下來,一個漂亮的鞠躬道謝,結束了這首歌。
台下的看客頓時掌聲雷動,更有的人買了鮮花歡呼著扔向舞台。
皇庭有項顧客權利,每個人進來都有機會上台表演,唱歌跳舞魔術等等,隻要是你願意展現的才藝。
當然,台下觀眾可以從會所購買禮金卡打賞表演者,賞金表演者和會所五五對分。
通常打賞金額最多的人,都能得到表演者的額外關注,有不少人通過這種途徑來尋找fht。
宋夢柔是圈內的知名女模,在場大部分都能認出她,本身上台就讓眾人吃驚。
人美,歌唱得又不差,立刻引爆全場氣氛。
她穿著露背長裙,絢爛的燈光下妝容精致,裙子上的銀色亮眼晶片,烘托的她像是不食煙火的仙子。
凡是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女人很容易湧出欲而不得的衝動。
宋伊夏托著腮,眯著眸子緩緩勾唇。
歌唱的一般般,也不夠燃。
宋夢柔在台上沒有立刻離開,電子背景大屏幕賞金欄上的數字突然間從零跳到了兩千,燈光同時打向打賞者。
並且賞金數額還在不斷跳躍增加!
魏悠悠看著站在台上偽裝得像個白雪公主一樣的女人,嗤了聲:“果然是那隻綠茶婊。”
宋伊夏沒吭聲。
魏悠悠的視線轉向不遠的薄紹城,“自己的女人突然跳到台上表演,還被一群色眯眯的男人打賞,找這種女人交往,他準是腦子抽風!”
隨即,還剩一半紅酒的玻璃杯重重摜到桌麵,酒液都濺了出來。
宋伊夏和魏悠悠扭頭一看,衣著時尚的年輕女人正滿臉嫌惡的看著她們:“宋二小姐,你是不是嫉妒自己比不上台上的夢柔,才跟你的朋友在背後說別人壞話?”
上次夢柔的生日聚會,她對這位二小姐記憶頗深,不但讓夢柔顏麵掃地,還炫耀了那套藍色之戀。
宋伊夏靜靜的看著她,麵上波瀾不驚。
魏悠悠性子直脾氣爆,騰地站起身:“哪兒冒出來的醜八怪?你管得著?”
“你罵誰醜八怪!我怎麼就管不著了?我是夢柔的朋友,你們在我旁邊說她壞話,我替她主持公道怎麼了?”
出來的匆忙,宋伊夏穿得隨意,白T牛仔褲,坐在不起眼的角落,更顯得低調。
“私生女好不容易攀上了個有錢的瘸子,卻突然跑到酒吧買醉。”女人上下打量宋伊夏,笑得幸災樂禍,“嗬,不是新婚燕爾麼,難道閃婚又閃離了,來這兒買醉?”
宋伊夏擰了擰眉,冷淡的抬眼:“說完了?”
女人一怔,不但沒從她的臉上捕捉到難過的表情,反而被她透著寒意的語氣懾到。
“我就算離婚來酒吧買醉,都比你天天泡在酒吧裏費盡心思釣金龜婿強,你到現在連離婚的機會都沒有。”宋伊夏淡淡的說完,不再看她,自顧自的往杯裏倒酒。
女人頓時惱羞成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你說什麼?”
“沒聽清楚?伊夏的意思是,像你這種家境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年輕女孩兒,天天泡在皇庭這種地方,不是作妖就是發騷。”魏悠悠很及時的補了一刀。
女人張口想要反駁,宋伊夏一個冷漠到極致的眼神掃了過去,“還不走?是想我去台上拿著麥克風叫男人泡你?”
“你……!”女人氣結,卻敢怒不敢言,悻悻的縮回了自己的座位。
臨走前,她強自丟下一句,“別以為我是怕了你們才不跟你們計較,反正你宋伊夏永遠比不上宋夢柔,夢柔她會是今晚皇庭最引人矚目的女人,薄少為了她,醋壇子都快打翻了。”
魏悠悠謔地再次站了起來,手裏的紅酒作勢要潑過去,“想被潑一身,是不是?”
宋伊夏扯了下她手臂,不甚在意的道,“隨她去吧,一隻聒噪的蚊子而已,別掃了我們喝酒的興致。”
魏悠悠坐了回去,臉上配合的露出微笑,“你說得對,這蚊子要是再亂叫,我就直接拍死她。”
話音落下的同時,魏悠悠手裏的酒瓶用力往桌上摜下,震得桌麵直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