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的純情是奢望?”墨宣此刻冷著聲開口道,他冷冷地直視著太後道:“太子給不了,不代表別人給不了,隻要你們放她離開,會有人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
“你在說你嗎?”太後看向了墨宣,而後沉聲道:“你隻是她的師兄,僅此而已。”
“能讓太後認為是小王,這真是讓小王莫大的榮寵……”墨宣神色平靜看著太後,隨後又道:“師兄如何?一生一世一雙人又算得了什麼,身為她的師兄,她想要任何小王都可以給她。”
“這是好事,可惜,你想給,她未必想要。”太後似是頗為了解白玉珠和墨宣之間的事情,她肯定說道。
在太後堅信時,白玉珠卻開口道:“臣妾願意接受師兄所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因為他待臣妾太好,好到任何人都比不了。”
“願望總是很美好,現實往往很殘酷。”太後神色冷淡回應著,而後,她冷聲道:“哀家今個來,不是為了和你們爭吵和討論這些瑣事,而是為了告知側妃這幾天好好養好身子,過幾天就是宮裏舉行冬獵之時,冬獵之後就是花神節,養好身子到時候一同去狩獵去,至於五皇子,就等花神節過後再離開。”
甄皇後帶著驚愕看著太後,然後轉瞬即逝之後,她看著太後的眼神深深,似乎在琢磨著什麼。
“太後厚愛,但小王已經決定明個見陛下,商討側妃一事,怕是等不到花神節了。”墨宣淡然回應太後。
“五皇子怕是要是失望了,皇上下朝之後頭痛病發作,暫要養病不再上朝,朝中大事都交給太子處理,商討側妃一事太子是做不了主的,你還是等皇上病好了在議吧。”太後語氣淡淡地說著。
一聽這話,墨宣立刻就知道風元是在假裝病倒,看來是借機讓自己暫住宮中,從而不再見他,直到想到辦法才會出現麵對自己,但是,他們以為這樣就能阻攔自己了嗎?
“臣妾的身子無法狩獵。”白玉珠開口拒絕太後。
在太後和甄皇後沒來時,她和師兄兩人之間和和睦睦很溫馨,所以那會她還對師兄撒嬌為了要五天來處理一些事情,實際上不願意離開大雲來做準備,然而,太後他們到來出現的事情讓她真的想離開大雲。
可是,狩獵?花神節?這兩個節日一出轉眼就是年關,一拖便是很久,怕是難離開了。
“能,隻要你安分的好好養傷。”太後話間看向墨宣,又道:“從現在起,五皇子沒有哀家的允許不能再來尚德宮,以免打擾側妃修養,這一次,是你們難得重逢皇上同意,哀家就不便多說什麼,但絕對沒有下一次。”
“不,臣妾需要五皇子來為臣妾療傷。”白玉珠立刻出聲說著,手更是不由的緊握著他的手,死死的不願意放開。
“夜淩回來為你療傷。”太後說話間已轉過身,她昂聲道:“沒什麼事,五皇子隨哀家離開尚德宮。”
“臣妾隻需要他。”白玉珠不鬆開墨宣的手,滿是不舍。
墨宣自然也是舍不得白玉珠,他看著太後的眼神分外冰冷。
“側妃,哀家的話不會重複第二遍,你還想讓你的婢女受罪,哀家絕對樂意見到。”太後冷聲道。
一提到紫兒,白玉珠臉色一僵,什麼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垂眸看著自己緊握著師兄的手,一點點的慢慢鬆開,她低聲道:“臣妾遵命。”
這時,墨宣收勢,他遞給一個白玉珠一個別具深意的眼神,柔聲道:“不用擔心,太後這也是為了你好,待你養好身子,我會再來看你。”
說罷,他轉過身去,但負手而立的他對著白玉珠擺出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隻有她看的懂是什麼含義。
白玉珠眼底帶著驚訝,然後苦澀道:“好。”
甄皇後臨走時看著白玉珠的眼中帶著毫不遮掩的殺意,似是在告訴白玉珠,她的心思。
在墨宣跟隨太後她們走出偏殿時,太後看向墨宣意味深長道:“墨宣,哀家可是對你知根知底,故此,不論你之前做了些什麼,還是現在又打算做些什麼,哀家都一清二楚。”
墨宣沒有一絲驚訝,隻因在他看來太後本就很難對付,他直視著太後道:“既然太後知道小王心中所想,又為何阻撓小王,不讓小王如願呢?要是小王心願達成,這樣,對誰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