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要偷.腥的貓,在明目張膽的告知,他要偷.腥一般。
白梅覺得呼吸一滯,心頭的疼痛,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好一會,白梅才吐出了一個字來,“好。”
說完後,白梅立即離開了辦公室,她一路跑出了公司。
在離開了公司的大門口,她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的流了出來。
白梅依靠在門前的石柱子上,哭的抽噎,她揪著胸口的衣服,那裏的疼痛不可遏製。
她所有的委屈,隻能化作淚水來發泄。
“你還好嗎?”一道帶有濃鬱擔憂的男聲,突兀的傳來。
白梅抬頭去看,就瞧見了已有一年未見的董昊。
“你怎麼在這?”白梅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哽咽的問道。
二人去了一家咖啡廳,相談得知,原來他一直都關注著她的去向。
“他對你不好嗎?”董昊有些艱難的開口問道。
“說不上好與不好。”白梅看了看窗外,長出一氣,語氣平緩的說道。
隻是這一句話包括了白梅太多的無可奈,好與不好又能怎麼樣?她愛他,便已經注定了結局。
“你沒和他說那件事情嗎?”董昊看著削瘦的白梅,心疼不已。
“沒有,告訴他也無用,隻是會多一個人擔心而已。”白梅垂下了頭,攪拌著杯子裏的咖啡,勺子有一下沒一下的碰撞著杯子,雜亂無章,如同她的心一般。
“白梅,我知道,他對你一點都不好。他甚至背著你,去找其他的女人,你都不怪他?”董昊情緒有些激動的說著。
不怪嗎?或許吧。
白梅在心裏問著自己,或許她從愛上他的那一刻起已經無可救藥了。而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用剩餘的時光,陪在他的身邊。
至於其他的,她別無所求。
“白梅,我知道你愛他,可是他不懂你,他不值得你去愛,和我走好嗎?我帶你出國,和三年前一樣,好嗎?”董昊越說越激動,一把握住了白梅的手。
殊不知,這一幕恰巧被一人拍了下來。
白梅被董昊突然抓住了手,頓時一驚,她立刻將手抽了回來。
“董昊,你不必再多說了,那是我的決定,對不起。”白梅說完,拎著包站了起來。在走到董昊的身側時,又頓住了步伐,輕聲道,“或許哪天,我真的堅持不下去,會選擇離開吧。”
白梅說完,便離開了,沒有在給董昊說什麼的機會。
董昊的心思,她知道,包括三年前的事情,她一直對他心存感激,隻是她愛的人始終都不是他。
董昊神色複雜的看著白梅漸行漸遠的背影,並沒有追上去。
他尊重她的決定。
白梅回了家,空空蕩蕩毫無一絲的生氣,這個冰冷的家,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
白梅坐在了沙發上,掛在客廳的鍾表,指針滴答滴答的轉動著。
屋內寂靜的隻有鍾表的聲音,白梅時不時的抬頭看了看時間。
十點,十二點,淩晨一點……
白梅的心隨著時間的一分一秒過去,漸漸的沉了下來,她坐在沙發上,等了蘇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