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邪一兮徹底怒了,看來不打不行了,不管打不打得過,打了再說!她提起靈力飛身便與那人纏鬥起來。那人論武功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他的修為比起木邪一兮來卻不值一提,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木邪一兮便成功扯下了他的麵巾。
“玄心長老?!”木邪一兮驚訝道,怎麼會是他啊!
玄心直直地現在她麵前,臉被地獄岩的岩漿映地通紅。
“一兮姑娘,你並非是我夕氏族人!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冷冷說道。
“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玄心突然淡淡笑起來,“善休說你是他侄女我就懷疑了,所以我去查了他的家譜,他並沒有這麼一個侄女。而且,你剛剛跟我打用的也不是夕氏的武功。”
老奸巨猾!木邪一兮心裏瞬間便冒出了這四個字。她抿著嘴不說話。知道又怎麼樣。
玄心接著說道:“不過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希望你不要傷害夕氏族人。否則,我不會饒你!”
他說完便擦身走過。
還沒走出兩步,木邪一兮伸手一指,“定!”玄心頓時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就這樣還不饒她?!
木邪一兮走到涯邊,再看那黑氣已經不見了。
都是玄心!
木邪一兮走到到他麵前,看他的表情似乎在苦苦掙紮,便挑釁地笑道:“你要怎麼不饒我?”
玄心額頭上冒出了無數的汗珠,他掙紮地很辛苦,卻看也不看她……
這時,不遠處的草地上,若風慌慌張張跑來,“玄心叔叔!一兮姐姐!你們怎麼在這裏啊?”
木邪一兮忙把定身術解了,她可不想被別人看見她“欺負”玄心,不過若風喊她姐姐,喊玄心叔叔,她這輩分竟然小了!
玄心舒了口氣,見若風這樣急忙問道:“怎麼了?”
若風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盡力保證說話的平穩,“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靈鏡示警!”
“什麼?!是靈鏡!”玄心大驚,拉著若風便往回跑。
木邪一兮愣在原地,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事情啊,又緊張什麼。那麼問題來了,她去?還是不去?還是算了,她還是回去睡覺去。
“嗯,就是睡覺去!”
她說著撇撇嘴便往回走,走了沒兩步卻突然變天了。一陣狂大的風沙突然吹來,地上稀疏的枯草擦擦作響。她被吹得倒退了幾步,那你用手擋住,看向天上,臉色突然凝重起來。
天上本來十分明亮的圓月已是黯淡無光,邊緣處分布著三顆血紅的星星卻是明亮無比。
“血星困月”竟然提前了!
地獄岩下的岩漿劇烈翻滾著,有些竟然已經濺出了穀。
“怎麼會這樣,提前了兩日!”說著一個飛身便下了崖。
木邪一兮站在熔岩邊上,兩掌之間結出一個八卦圖來,用靈力包圍著輸到熔岩上方,隻見隨著熔岩的沸騰,中間竟出現一個盆大的洞。
木邪一兮不斷輸送靈力進去,洞也越來越大。
可是漸漸的,木邪一兮靈力不支起來,洞口飛快縮小。
怎麼又是這樣!
她等“血星困月”已經五十年了!這時候結界應該應該最弱才對!
“為什麼!”木邪一兮朝著熔岩吼道,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來,瞬間蓋滿了臉。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顆樹,樹下有個茅草屋,天上有朵雲,慢慢散成霧,地上的風在追逐……”木邪一兮喃喃地唱著,仿佛是洛水英的歌聲還在地獄岩回響……
兩百五十年!已經夠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