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因為過於驚訝,白少傾就飆出外文了。
她睜大了眼睛看我,表情詫異的如同看到了外星人,衛延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衛延支支吾吾的問我。
“霍擎川告訴我的。”我回答道。
“他,”衛延顯然不能理解這個邏輯,“他怎麼能跟你說這個?!”然後自己想了想,自問自答,“他也太豁達了吧。”
“真是奇葩。”白少傾在一旁淡淡的點評道。
“是我問的,”擔心夫妻二人因為鬱悶對霍擎川產生誤解,我解釋,“他隻是如實回答了我而已。”
“你問的?”這下,兩人的關注點又到了我身上。“你怎麼認識她的?”
我把沈若慈第一次出現在家裏和之後的偶遇跟他們說了一遍,白少傾下巴都要驚掉了。“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都離婚那麼久了,幹嘛還要回來,回來就回來吧,幹嘛還死皮賴臉的往霍家跑?”
看她的臉色,似乎對沈若慈有很大成見。
衛延有些尷尬的勾勾嘴角,“她回不回來我們無權過問,但是老霍再次把她收進SK上班,確實是有些匪夷所思。”
“就是啊,”聽到這裏,白少傾顯得更加的不悅,“不知道這個霍總是怎麼想的,既然阿晚都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做?!你這個當哥們兒的怎麼當的,不知道勸勸嗎?”
“這個也不能怪我啊,”衛延顯得很委屈,“我不是沒有勸過他,但是他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他決定了的事情誰也動搖不了,當時他還很不高興呢,臉黑的能跟碳粉一比了。”
夫妻兩個沉浸於對霍擎川行為的不滿和猜疑中,完全把我隔離在了討論的外麵,聽著他們的討論,我的心情五味雜陳。
“阿晚,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白少傾一改剛才勸和的態度,“明明是他做的不對,有什麼資格讓你低頭?”
“你們就是因為這件事情鬧矛盾的吧,老霍這次是有些過了,”衛延皺著眉頭,“但是很奇怪啊,他不是這種會分不清主次的人啊。”
“那還用說?”白少傾雙手抱胸,“一定是那個沈若慈使了什麼卑鄙的手段纏著霍總,才能擠進SK的,真是個狐狸精。當初把霍家搞得雞犬不寧,現在又回來禍害別人,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白少傾的話有很大的信息量,我雖然想要知道她口中的往事到底如何,但也必須先澄清一下眼前的誤會才好。
“那個,”我猶豫著措辭,“她進SK工作,也有我的一部分原因。”
衛延夫婦再次被我嚇到,兩人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是我勸霍擎川讓白少傾進公司的,”我硬著頭皮說,“因為這也是婆婆的意思。而且,我也覺得沈若慈這個人,好像並不會······”
我還沒有說完自己的觀點,衛延就打斷了我的話,“遲晚,你這是在作死啊。”
“阿晚,你這是怎麼了?”白少傾用有些誇張的表情看向我,“既然知道沈若慈的身份,為什麼要讓她進公司?”
“我······”麵對夫妻二人的質問,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就算是心軟,也不能這樣吧,”白少傾有些很鐵不成鋼的坐到我這一邊,開始苦口婆心的說我,“她怎麼也是霍擎川的前妻,你怎麼能讓她到自己丈夫的身邊呢?”
“我說怎麼老霍會作出這種糊塗事,”衛延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大腿,“原來是你跟他說了什麼啊。”
我有些赧然,越來越覺得自己做的事情好像挺過分的。
“遲晚啊,”衛延語重心長,“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決定,但就如同少傾說的,她怎麼也是你的情敵啊,不管他們現在有沒有關係了,你這樣都是不合常理的啊。”
“我隻是······”我想了一下,“我隻是覺得她挺可憐的,想要幫幫她而已。”
“她可憐?!”白少傾不可思議的喊出了聲音,“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可憐?!”
“遲晚,”衛延在一旁說,“你難道不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道理嗎?”
所以說,到底沈若慈以前發生過什麼,才會讓這兩人對她堪稱恨之入骨。
“到底,他們以前發生過什麼?”我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衛延和白少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一會兒,把霍擎川和沈若慈的過去,原原本本的對我講述了一遍。
所謂豪門才會發生的種種,我原本以為隻有電視上才會出現,卻原來,這些事情,就發生在我丈夫的身上。
聽完兩人的故事,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