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轉世什麼樣子?”
糟糕,忘記了。我現在就是轉世之後的樣子,我又糊塗了。為了掩飾尷尬,我畫了一副在天庭時候的模樣。遞給她:“你就照這個樣子變。”
他拿著畫像愛不釋手的看了好幾眼,看看畫像再看看我:“好漂亮,比你現在的樣子還漂亮。”
“我也這麼覺得,你喜歡就好。”和自己的前世對話,總感覺很奇怪。懷孕之後我真的傻了,感覺自己總是很智障。
事不宜遲,要早些動身才行。我推門出去:“我們走吧!明日再來拜訪,我喜歡小乖,我能多來看看她麼?”
“自然可以,我送送你們。”
“我們去城東找間客棧,公子無需再送了。”
我看著葑睿:“我們怎麼回去?”
“之前你是怎麼回去的?”
我想了想,貌似好像都是自然醒。沒有特定的時間和地點,想醒就醒。現在想醒醒不了,這就尷尬了。我衝著葑睿笑了笑:“你在我的夢裏,隻有我醒了我們兩個才能出去。我們倆現在可能出不去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若我這一天醒不來,我們就要在這裏困一天。”
我們兩個坐在在路邊的河灘上背對背,什麼時候才能醒啊!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要是回不去怎麼辦?”
“不會,你之前不就回去了麼。”
可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現在有太多的不可確定的因素,要是一輩子困在這裏可怎麼辦?人都沒幫助的了,反到把自己困住了。
“那個小狐狸她叫鄧嵐,不叫小乖。一個書生怎麼能給一隻那麼可愛的小狐狸取小乖,好歹取一個比較風雅的名字。”
“你們都在屋裏聊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她想換成人形,她法力低微。要是換成人形,恐怕有些困難。更何況她是我的前世,我不能不管她。既然她想我就有義務幫她達成願望,我想要是你的話你也一定會幫她。”
“那是自然,因為她就是你。”
空中傳出一道聲音:“喂,醒醒。日上三竿了還睡,啊!”
這聲音是鳶兒,她在鬼叫什麼。感覺腦子有些發昏就醒了,鳶兒指著葑睿:“他是誰,你屋裏怎麼會有男人?”
“他是我夫君,還不出去。”我揉了揉頭,被她叫的頭痛。一點事情就開始大驚小怪,看來從今天開始要好好調教她了。
我收拾完之後出來:“記住,從今天開始要叫我小姐。”
“我是答應你要當你丫鬟,可沒說要叫你小姐。”
“你都答應當我丫鬟了,那我自然是你的小姐,你若不叫我小姐,那我們之間自然會露餡。”
她極其不情願地翻翻白眼:“小姐,我們可以走了麼?”
她不想叫我小姐,那我還不想她當我丫鬟。笨手笨腳的真不討人喜歡:“那是自然。”
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我要是有她那智商。估計還沒當上水神,就被踢走了。或許現在連個仙俾都不如,她真是萬分不容易。難怪會遭人排擠,但真是活得天真可愛。
她帶路我們找到她說的那個擁有神筆的年輕男子家中,她站在外麵不敢進去:“你自己進去,我害怕。我把地縛靈的靈力封住,但屋裏那些符咒特別厲害。你小心,我在外麵的河邊等你。”
好破爛的家,難怪鳶兒說他整日就吃饅頭鹹菜。門就用幾塊門板做成,門版之間銜接度很寬。向我要鑽進去不成問題,不是說他家裏有些名畫。
這樣確定不會被人偷,我敲敲門:“您好,有人在麼?”
“找誰?”屋裏傳出一個很清亮的男聲。
忘記問他叫什麼了,隻知道他是個畫畫的:“聽聞公子喜歡畫符,小女子特來請教。”
“你一個女子居然對畫符感興趣,莫非你也是借畫符之名來買我的畫的。”
“小女子向來對奇門遁甲之類的法術感興趣,途徑此地經常聽人提起過公子。所以小女子就前來拜訪,公子不請小女子進去坐坐。”
“看姑娘應該是大家小姐,我這府內髒容不下小姐這尊大佛。”
昨日下雪今日就出了太陽,我看著地下泥土極髒。我眉頭微皺,捏起一團抹在衣裙上。平日衣服髒都用小小的清潔法術就能完成,現在凡人一個髒就隻能髒著了。
“衣裙髒了,這下公子可以請我進去了吧!我有足夠的誠意來拜訪公子,請公子務必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