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嘴角抽動,充分詮釋了什麼是我就笑笑不說話。花神再度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確定把妍汐嫁給小可愛?”
“看她吧!隻要她喜歡。我不會去強迫她接受不喜歡的人,起碼她現在喜歡小可愛。”
花神撞撞火神的胳膊:“看來我們兒子還是有機會的。”
“前提是你要嫁給我才可以。”火神牽住花神的手,花神的害羞的看著其他地方。
“你們聊,天帝讓我去凡間。蠻荒已經下戰書了,這次你們兩個保護好天庭。”薛老也在太白,現在太白的弟子大多轉移。
隻留下一些修為差不多的弟子,看來又是一場硬戰。我歎了口氣,這次是太白下次應該就是天庭了。他們本可以直接進攻天庭,為何花費時間專攻這些修仙門派。
難不成他們現在是在拖延時間,等妖獸複活。他們的目的絕對是妖獸,妖獸一出我們更沒有勝算。完全就如螻蟻一般,妖獸向來不會聽任何人的話。
傲嬌的很,他們召喚妖獸出來意欲何為。就算召喚出來也不能為他們所用,除非他們有壓製妖獸的辦法。
我剛到太白薛老就迎麵走了過來:“多日未見,薛前輩別來無恙。”
“聽聞你生了一對龍鳳胎,真是恭喜。”
“還要多虧前輩的救命之恩,在此謝過。前輩為何會回來?”
“我昆侖慘遭滅門,師弟傳信於我讓我回來主持大局。這一切雖不是我直接造成,但也與我脫不了幹係。這次對抗蠻荒,我也要出來奉獻一份力才可以。”
我看前輩這次是抱著赴死的決心來的:“前輩,這次帶兵迎戰的是宋嘉燁。”
“我正好清理門戶,真是孽徒。”真沒想到有一天他們會師徒相對,他一定要手刃她。他養她到大,悉心照料。不求她能對他有多好,她卻做出這種事。
三日後:
我在屋裏彈琴,隻感覺一股內力席卷而來。我把掌心貼近琴弦,琴身一側多枚冰針朝前方射去。一塊紅布擋在宋嘉燁麵前,冰針碰到紅布全數掉在地上化成水。
“歐陽姑娘還真是好閑情,外麵打的火熱你還有空彈琴。”
“我彈了多久,宋姑娘不是也聽了多久。今天我不會與你動手,與你動手的另有他人。”
不用說她也知道是誰,是他那個從小扶養她長大的師父。她背過身:“師父,出來吧!”
“孽徒,我可沒你這樣的徒兒。”
“師父還是一點都沒變,正魔分的還是這麼開。”宋嘉燁轉過身,看著薛啟轅。
師父老了,他以前還沒這麼多白發。師父就像她爹爹一樣,把她扶養長大。教她識字做人,她很感激師父。是她錯了,她就用這條來償還。
她讓師父背負罵名,不得已隱居起來。她對不起師父,她很想告訴師父她錯了。可話到嘴邊,她硬是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孽徒,你可知錯。”
“錯,敢問師父我那裏錯了。”
“你入魔教就是錯。”
她不是大師兄,她根本沒殺過一個人。還救了那麼多無家可歸的姑娘,難道這樣也有錯:“可我從未殺過一人,這樣也有錯。”
“就算你沒有殺人,你入魔教本身就是個錯。好好正派不做,非要學你師兄墮落至此。你師兄被捕,二師兄脫離邪教。唯獨你還執迷不悟,你若脫離魔教束手就擒。為師可以饒你一命,為師也不願看到師父對峙的場麵。”
她今日本就是來赴死的,怎麼會束手就擒。她冷笑一聲:“該束手就擒的是你們吧!”
“冥頑不靈,那你就別怪為師不客氣。”
“師父你最好別對我客氣,我可不會看你老了就手下留情。別忘了,我可是魔教。”
這孽障到死還不知悔改,他今日就要替師門除了她。薛啟轅拿著浮塵化成一道光就破窗而走,宋嘉燁看著我:“保重,照護好他。”
說完也化成一道光消失,她這是要去赴死的節奏。她想讓薛老前輩殺了她,她故意激怒前輩。她就是想死,所以才來攻打太白。
我連忙飛出去,外麵屍橫遍野。空氣中飄這一股讓人反胃的血腥味,不在外麵他們會去那裏。我剛要走香柳柳就攔住我:“這麼不待見我,剛見我就要走。”
“讓開。”
“可以,不過你要先打贏我。”
“我不會和你動手,我現在有急事。”
薔薇看見香柳柳攔住我,也湊過來:“她就是水神。”
能讓香柳柳如此不淡定的人,也就隻有她了。長的的確比她漂亮,隻是表情太過冷了些。
我現在沒空和她們談這些:“讓開。”
“不是我們不想讓開,隻是魔主有令讓我拖住你。我們也三日未見了,你就不想和我好好聊聊,你不想我倒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