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害羞的捂住臉:“我都答應嫁給他了,爹娘不同意我也要嫁給他。”
“你贏了我就嫁給你,這句話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以後你不嫁給他的時候我可以作證,葑睿也可以。我們倆可都聽見了,話已出口可就沒反悔的餘地嘍!”
“我才不會反悔,我這輩子就認定他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下凡去幫我家霄焱了,我看他挺累的,能幫他分擔一點是一些。”
她那麼懶的人都知道替別人分擔了,真是不容易。我們不清楚蠻荒的情況,但他們卻對我們了如指掌。以前很害怕這天會來,可當真的來的時候我卻突然間不怕了。
我的命是拿來保護最愛的人,現在一切都開始不太平了。我希望葑睿能帶著孩子一直留在清淵山,孩子們還小都需要爹爹。
妖界:
香柳柳跪下低頭:“宗主。”
“怎麼樣了?”一個穿黑色披風的男子背對著香柳柳。
“歐陽沛葶不肯與我交手,柳柳未完成任務望宗主責罰。”
“一群廢物,要不是大戰在即。早就要了你們的狗頭,滾下去。別礙眼!”
“柳柳告退。”
柳柳出去就看到薔薇拿著帕子擋在嘴前捂嘴笑:“虧宗主如此器重你,連頭籌都拿不回來。”
“那也比你這個隻會吃幹飯的人強。”
薔薇擋在柳柳麵前:“你說誰吃幹飯。”
離漠推開門,看了柳柳和薔薇一眼走到房間:“外麵還沒開戰,這就開始內鬥了。你們蠻荒不是說要幫我拿下仙界,難道隻是說著玩的?”
“一群隻會丟人的廢物,還站在那裏幹嘛!還嫌我們逆懸宗的臉丟的不夠。”
薔薇看了柳柳一眼:“哼!”兩人一人往左一人往右,柳柳把麵紗戴好漠視的看了一眼屋裏。
“我聽有些下人說,逆懸宗有四大護法。為何現在隻見到三個?”
“死了。”
離漠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難不成,又是因為內鬥。外麵那些仙界弟子同仇敵愾,你們逆懸宗倒好內鬥不斷。我千辛萬苦把你們從蠻荒帶出來,可不是讓你們給我添亂的。”
“我看你那些護法,一個個好像對仙界的人挺敢興趣的。你可要看緊點,說不定打著打著就叛變了。我言盡於此,你自己看著辦。”離漠把茶喝完放下杯子就離開了。
早知道他們如此不爭氣,當初就不該把他們救出來。離漠掀開袖子看著她的手腕,一顆破釘子居然毀了她五百年修為。要不是逆懸宗宗主救了她,她怕是要死在花神手裏。
要不是救他們出來浪費太多修為,她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兩個攻打昆侖打敗,一個連南天門的門都沒進的了。
當初還以為那三位護法有多厲害,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一個沉悶不說話,一個話多的讓人討厭。另一個整天搞神秘還帶著麵紗,還有他們宗主到現在她連臉都沒看到。整日披個披風,帶著帽子。
都是一群什麼怪物,一個個是都見不的人麼。她越想越氣,宋嘉燁也是不爭氣。現在已經自暴自棄,魔教已經遣散的都沒什麼人了。她把那些剩下的人都拉倫了過來,還有一些以前遣散的魔教的弟子聞風趕來。
現在魔教算是廢了,除了宋嘉燁幾個心腹陪著她已經沒什麼人了。她也沒打算指望她們,一群柔柔弱弱的女子能做的了什麼事。充其量湊個人頭,要是大開戰還不是去送死。
他已經好久沒聯係她了,該不會也被天庭迷了眼不想回來了。蠻荒給的東西果然都是一些不靠譜的東西,她不能靠他們。
說不定最後他們會叛變,最後被賣的可是她。她剛要回房間就看到宋嘉燁拎著酒壺來了,她來找她喝酒。
宋嘉燁把酒丟給離漠:“我之前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女子。看來是我以前太過眼拙,識人不清。”
“今日來找我何事?”
“你前幾日找我的事,我想通了,我加入你們妖界。”
“你放得下你魔教那位。”
“一個男人而已,玩玩就夠了。我玩夠了,已經放他回去了。怎麼,你不歡迎我加入。”
“怎麼會,妖界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你可能不知道,薛啟轅回來了。”
宋嘉燁喝酒的手頓了頓:“他還活著,我還以為他已經死了。真沒想到,有一天我們師徒會站在對立麵。想當初他可是很維護我的,我從未想過與他做對。”
“他是正你是魔,自你入魔的那刻起你們就已經背道相馳了。據我所知,你們師父可是個老頑固。此生最注重正派和魔教,他一個正派居然收了三個魔教弟子。難怪他當初會在和蘇傾那場門派大戰後隱居於世,我們大家都以為他死了,他卻奇跡般的出現在我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