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聽你的。”要徒步走上去好累的說,太高了。我已經數不清多少年沒爬過山了,自從會飛後連走路都很少。
用飛就能解決的事幹嘛用走的,算了隨他吧!我們上山時遇到不少下山的男子看到我們上山很善意的提醒我們不要上去了,太高了根本爬不上去。
我們說嚐試一下走到那裏算那裏,他們搖搖頭就走了。實在走不動的時候我還有他,怕什麼。我們一路賞著風景居然不知不覺走到了半山腰,我站到崖壁旁邊看遠處的風景。
站在這裏還能看到水都,鬼域……不愧是最高的山。況且這才走到一半,這就是我們守護的凡間。他把我往裏麵拉了些:“站到崖邊,不怕掉下去。”
“不是還有你麼!我掉下去你會救我的,怕什麼。隻有在凡間才能看到如此風景,不比天庭幾百萬年都從未變過。”
“恩,累麼?”
我搖搖頭:“繼續走。”等我們走到半山腰時就鮮少有人了,後麵的路越來越陡了。他在前麵探路拉著我往前走,我還穿的長裙爬山特別不易。
他抓著我的手往上一拽,我穩穩的爬到他的背上。說實話,我整個腦子都是懵的。我抱緊他的脖子,他繼續往上怕。
“夫君加油!”我抬頭看了看,很近了。
他把臉伸過來:“親為夫一下。”我湊到他的臉頰,輕輕吻了下。他往上爬了爬,我都能接觸到雲朵了。雲朵蹭到我的臉頰癢癢的,我撚了一小片雲朵在手上。
涼涼的還沁著少許的水分,到山頂他把我放下。我把雲朵變成蒲公英的樣子,拿在手裏吹散。我施法把周圍的雲彩,變成五顏六色的蒲公英。
袖子一揮蒲公英雲彩全數飛了起來,圍在我們身邊。我坐在崖邊看四周,現在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隻能看到參差不齊的雲彩,雲彩顏色各異形狀也各有不同。
他跳到雲彩上,坐到雲彩上捏東西。我湊過去看了看,他在捏字。我坐在他旁邊捏了隻小狐狸,我施法冰封回去送給小可愛。
要是隻送小可愛的話,子煜和妍汐肯定會鬧。我又捏了兩個娃娃,等我捏完時一回頭葑睿不見了。頭上有動靜,我抬頭一看八個雲彩大字映入眼簾。葑睿喜歡歐陽沛葶,他從懸崖後麵走了出來。
“喜歡麼?”
“你猜。”
“我猜你喜歡。”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頭上就帶了一個東西,我拿下來看了看是用雲做的花圈。上麵還點綴了一些淡粉色野花,小小的很可愛。
原來他剛才是去找花了,雖然是野花但看在他如此有誠意的份上就原諒他了。蒲公英飄到我手上,我把蒲公英放在他耳朵上。
我點點頭:“美,你比我美多了。”
他把耳朵上的蒲公英拿在手裏:“我那不叫美,叫俊。”
還敢反駁,我看著他不說話。他被我看的全身發毛:“美!”我直接被他逗笑,這還差不多。
“娘子你最美了,天下最美的事物都不及你千分之一。”
“這話我愛聽,我剛上來聽別人說嶽南寺廟有棵樹特別靈驗。隻要在那裏綁上同心結,就永遠不會分開。”
“我們的緣分是天定的,你還信這個。”
“無關信不信,這是一種信仰動不動。”
葑睿招來白雪,白雪踏雲而來。來了之後蹭了蹭葑睿,葑睿摸了摸它的腦袋。這馬還挺愛撒嬌的,我們片刻就到了嶽南寺廟。
我剛來就看到姻緣樹上有葑睿的名字,不能怪我眼力好。而是綁的位置太顯眼,樹的最頂端就一個紅綢子。上麵寫著葑睿與離漠,君妻相依。
我回頭看著他,他一副懵圈的情況。我指著最頂端的紅綢子:“什麼情況,字是你的我沒認錯吧!”
他好像以前和離漠來過這裏,離漠那時候還騙他說這是能夠祈福的樹。他就隨手寫了名字,他也不知道她寫了那個。難怪當時好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是我寫的,不是我是說我的名字是我寫的。其他的都不是我寫的,我發誓。”
還君妻相依,我飛身上去剛要取下來。隻見一道紅光從我眼前劃過,我連忙後退落地。
她怎麼會在這裏:“離漠。”
“你們能來,我為何不能來。這可是你親手綁上去的,你怎麼能任由別人拆開。”
“當初為何騙我,你不是告知我說這是祈福之樹。沛葶是我娘子,你應該才是那個別人吧!”葑睿飛身上樹把綢子扯下丟在地上,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她自己執迷不悟。
原來她就是離漠,看到他我終於體會到什麼是剛柔並濟了。她的臉和她的身子太不搭,可能是長期習武造成的。骨架很大,可臉偏偏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