葑睿抬步就走了,他走的像一陣風花神嘴角微微抽動。這兩個都是愛死對方從不說出口的主,葑睿還好點就是水神經常心口不一。
經常一句話把人堵死,轉身就去幫忙了。她有時在想她這又是何必呢?想不通他們,費腦子不想了。為了他們的感情,她也是操碎了心。
前輩去喝酒了,允彬和小霜去水都外麵幫難民蓋房子。我一個人坐在家裏也無聊,就去地仙府找紫依。正巧紫依也有事,我一人無聊想起上次和葑睿一起買的畫紙。
畫個什麼好呢?我托腮想了好久。我看著身後的樹妖:“你說我畫什麼好?”
“畫上仙心中所想。”畫我心裏想的?我現在心裏什麼都沒想,我剛提起筆就想起該畫誰了。不知道他有沒有醒,喝成那樣醒來肯定很難受。
不知道花神有沒有給他送醒酒湯,要是送了他沒喝怎麼辦?這些都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畫小可愛,等我畫完時把畫丟到一旁。
什麼嘛!怎麼畫的是他,我家小可愛呢?我在旁邊提了兩個字:混蛋。他就是個混蛋,徹徹底底的混蛋。我把手放在他刺我的傷口上,我不就刺激了他幾下。
我再刺激他,他也不能拿劍刺我。我當時又沒想那麼多,這個混蛋都不來看他兒子。在怎麼樣,我也懷了他的兒子。沒良心,可惡!
我拿著筆在他臉上畫了個貓臉,沒想到還蠻可愛的。打住,我在想什麼。我居然會覺得他可愛,我一定是瘋了。說他呆還差不多,我拿著筆在混蛋上麵填了個呆字。
我摸了摸肚子:“寶寶,你說你爹爹現在在幹嘛!我猜他還在長醉不醒,你爹爹天天喝酒。都快和前輩一樣變成酒鬼了,到時候你出生。不用叫他爹爹,叫他酒鬼爹爹。”
葑睿在牆上一笑,酒鬼爹爹。還真當他成酒鬼了,看來他以後是要戒酒了。他趁我轉頭把那副畫拿到手裏,呆混蛋。
把他畫成貓臉了,真是調皮。他剛想把畫放回原處,低頭就看到我看著他。空氣中滿是尷尬,他拿著畫紙的手直接僵在那裏。
他醒了,醒的還蠻快。不知道有沒有和醒酒湯,看他那麼清醒想必也不用。我不理他低頭收拾畫具,他慢慢走到我身邊幫我一起收拾。
我抬頭看他,他抬頭看著天:“我是來看寶寶的。”
我坐在凳子上:“把這些都收拾了,待會給我剝葡萄。現在你兒子在我肚子裏,你要先把我照顧好了才能看到他。”
他把畫具收拾好放到屋子裏,端出一盤葡萄出來。坐在我身邊,我躺在他腿上等著讓他剝好了喂我。見他半天不動:“剝葡萄,我要吃。”
他剝好了遞到我嘴裏,不知道肚子裏是幾個寶寶。那次做夢夢到是個男孩子,才四個月這麼大。會不會是兩個,龍鳳胎或者雙胞胎。
“你說,我會不會懷了兩個。你想要龍鳳胎,還是雙胞胎。”
“龍鳳胎,這樣就兒女雙全了。”一對兒女才是人生幸事,雙胞胎也好龍鳳胎也好隻要是她生的。都是他的寶,更何況一切都是上天注定。
也對,加上小可愛和柔兒。那就一家六口了:“葑子煜,葑妍汐。你說他們的小名叫什麼?”
“兒子叫辰辰,女兒叫諾諾。”承諾,他覺得還蠻好的。
不錯,蠻好聽的。這幾天連鳥叫聲都聽不到了,我一度懷疑是不是天太熱鳥被烤熟了。紫依回來剛想叫我去吃飯,看見我們倆在一起識趣的默默離開了。
“等寶寶出生了,你願不願意和我湊合過日子。”他不死心打算再問他一次,看在孩子的麵子上她會不會答應他。
隻要我最後能活著一定會嫁給你,我笑笑不語。我從他腿上起身:“該去吃藥了。”前輩剛才傳話說把藥弄好了,又要回去和那怪味的藥。
“吃什麼藥。”
“調理的身體的,我不算是藥。”我和紫依說了聲,就和葑睿一起離開了。
剛出去他就牽起我的手,我把他的手握緊。這混蛋也不問我傷好了沒,別以為我就會這樣放過他。我這人記仇,才不會輕易放過他。
我剛回去允彬就把藥遞給我,我嗅了嗅以前那種難聞的味道消失了。我看著他:“怎麼做到了。”
“你說藥味濃,那小子一夜未睡研究了一晚上。”
“為了我幹兒子,必需的。我再怎麼說也是他幹爹,我剛試了一下溫度剛好。”
我把補藥喝完,他把碗收下:“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才。”
“好好照顧她,若你照顧不好她我永遠都在她身後,隻要她回頭就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