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聊了那麼久,他倒是你很好奇:“今天你們都聊了一些什麼。”
“就聊了聊她在王家怎麼過日子的,她蠻慘的。她讓我以後多陪陪她,她都沒個人說話。”
他的娘子,他才不要她去陪別人。女的也不行,他每天在她身邊都覺得陪不夠:“我不同意,你是我的娘子。你每天和我還說不夠,還要去陪別人。”
這個小氣鬼,連著都吃醋。不過他這樣還蠻可愛的,我剛才和王孑奕聊了那麼久。他怎麼什麼都沒說,隻是在旁邊默默看著。也不插嘴:“好吧!那我今天和王孑奕聊天時,你怎麼什麼都不說。”
“有些事需要你自己解決,就好比王孑奕的事。這是你們倆的事,我不便多嘴。”
剛才著急忘記帶了:“對了,我出來時忘帶那副畫了。”
“不用帶了,我燒了。你總不能讓我把別的男人畫的我娘子的畫像天天掛在家裏,你若喜歡改天我為你畫一副。”
他會畫畫,她怎麼不知道:“夫君,你還會畫畫。”
“注意用詞,什麼事還會。我本來就會好不好,你別忘了。我還歹也是皇子,父王肯定會找人教我。”他一個皇子不會畫畫豈不是要讓人笑話,他會一點隻是不精通罷了。
“那我們明日就留在地仙府,你給我畫畫。”
他已經好久都沒畫過了,手都生疏了:“明天就畫?”
“不然夫君以為呢?反正明日也不回天,這是天災我們也管不了。我們去買顏料,我明天就靜等夫君給我作畫。”
“過些天,我最近手有一點受傷。”
我看著他不語,編。我就默默看他怎麼編,臉上雖看不出什麼。眼珠左顧右盼就知道他在說謊,我知道他的畫工真是慘不忍睹。因為我第一次見他時,他拿了張地圖被我撿了。
我當時看了之後,感覺那是在胡亂塗鴉。我到至今還不知道他畫的那是什麼,不過我猜測那可能是地圖。
當時為了搞清那時什麼,把那張塗鴉的紙留到現在:“放我,下來。我給你看樣東西,我怕你待會受到驚嚇會把我摔了。”
“我絕對不會鬆手,你直接給我看。”
“你放我下來,我擔心。快!”拗不過我,葑睿把我放下來。我把畫紙拿出來遞給他,他先是一驚。畫紙直接從手裏滑落:“這張地圖怎麼會在你手裏,我丟很久了。”
我把畫紙從地上撿起來,看來我剛才的做法是明智的:“還記得那日你潛進天庭被我撞見,我瞥了一眼就走了。後來我覺得不對,就回去看了看就發現這張紙了。這還真是地圖,我當初看了好久沒看出這是什麼才把這張紙留到現在。”
他想起來了,他們以前就曾遇到過。或許這就是天意,加上曆劫前一世。他們也算是有三生三世的情緣了:“原來我們在你下凡曆劫前就遇到了,我想起來了。當時你還蠻稚嫩的,我都差點沒認出來你是當時那個小女孩。”
從他嘴裏聽到稚嫩這個詞,覺得好想笑。那時才剛到天庭,用稚嫩這個詞來形容也蠻貼切的。
葑睿撓撓頭:“被你知道畫工不好了,還畫麼?”
我畫工可是不錯的,當時老師教我時我一點就通。老師還誇我是奇才,隻可惜是女子。在天庭也沒那麼重的男女之分,隻要有能力:“我給你畫,我畫工了得。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精通呢,我還沒見你做過飯。不知道好不好吃,改天測測你做飯。”
做飯其實我蠻喜歡的,隻是爹娘不願我做飯。我喜歡做但是並不怎麼喜歡吃,除非在凡間必須吃飯。不過自從懷了這小子之後,就感覺胃口大開。什麼都想吃,我都吃胖了。
這孩子生出來絕對不會瘦,以後這孩子應該和花神一樣。頂級吃貨,我絕對敢肯定。花神為了吃東西,人間幾乎走了個遍。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當日為了吃葡萄,我們還去了大漠。葡萄那裏沒有,非要去大漠那裏吃。
平日叫她連人都找不到,一說吃立刻出現在眼前。我經常用吃的差遣她給我做事,天帝賜我的吃的,一半給了柔兒,另一半在花神的肚子裏。不過現在我好像有些了解,她為什麼那麼愛吃了。
愛吃是一方麵,也要吃的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