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鬼域之寶,豈是你說借就借。這些年來借鬼玉不少,卻沒人能逃的出我的琵琶聲。識趣點還回快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在下借之必還,前輩可否通融一下。”
“冥頑不靈。”黑衣女子手持琵琶用力一彈,整座寺廟都顫動不休。還好新月護住蘇傾,要不肯定會被鎮到吐血。
黑衣女子飛到空中,空中出現她三個分身。手指一彈另一撥攻擊就來了,還是四重攻擊。新月抵擋了一陣,黑衣女子越彈越快。新月感覺越來越吃力,抱緊蘇傾四重攻擊全數落在她一人身上。
背上的皮膚像是被撕裂了一樣,新月咬著牙拽著蘇傾的衣角不放手。新月一受傷劍從地下朝黑衣女子飛去,黑衣女子禦法對抗新月劍。
新月壓在蘇傾身上一動不動,蘇傾吃力把手伸到新月腳踝處的鈴鐺拽到手裏。捏碎手裏的鈴鐺,兩人瞬間從寺廟消失。新月劍也不與黑衣女子對峙,縱身飛走。
黑衣女子追出去時,劍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蘇傾和新月出現在一處河灘邊,兩人都昏了過去。
我們正在吃東西,一把劍破門而入。葑睿眉頭一皺跟著劍走了,我們互看了一眼:“你們在這裏呆著,我去看看。”
我順著血契線一路跟著葑睿,他來到河灘邊。他把上次我給他的丹藥,一人喂了一顆。我躲在樹後看,蘇傾先醒。
“你們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去了趟鬼域。”
“你去鬼域做什麼?”
“去偷鬼玉,打開三界大門。”
“你瘋了,你這樣會害死三界的。”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三界外的人生活的有多苦,你要是見到了你就不會這樣說了。這件事你別管,我必須要做。”
“你當初消失了那麼久到底在做什麼,你怎麼會認識三界以外的人。”
黑衣女子禦風而來,看著地上的蘇傾:“把鬼玉交出來。”
蘇傾緊緊的護在懷中,葑睿擋在蘇傾麵前。黑衣女子冷眼看了看葑睿:“滾開。”
是媚姨,她果然追來了。媚姨是鬼玉的守護者,曾見過幾麵。媚姨的琵琶聲一響,連我都抵不住。我把蘇傾手中的鬼域吸到手裏,丟給媚姨。
他們一行人朝我看過來:“媚姨,許久不見可還好。”
“歐陽丫頭。”
“媚姨,他們偷盜鬼玉是他們不對。可否看在我與王袁多年情誼上,饒他們一命。”
“我可以放他們一命,不過不是看在你與少主多年的情誼。而是謝謝你替我奪回鬼玉,你帶來的人吸幹我鬼玉靈力,這筆賬我必須算在你頭上。害我鬼域整族被冰凍,你又找他凍住我少主的魂魄。一筆一筆的賬,我慢慢和你算。”
媚姨指著葑睿,還有這等事。難道是在我曆劫期間發生的,應該不可能:“我與王袁關係匪淺,我怎會做這樣的事。”
“做沒做過你自己心裏清楚,我言盡於此。這是解藥,等你再來我鬼域時我一筆賬一筆賬和你算清楚。”媚姨把解藥丟給我,抱著琵琶飛身離去。
“她說的都是真的?”葑睿看我不語,我怎麼會找葑睿冰封了王袁的魂魄。我怎麼會這麼做,我到底帶了誰去過鬼域。
“歐陽沛葶,你居然把我千辛萬苦尋來的鬼玉輕鬆的還給她了,你知道鬼玉對我有多重要麼。”沒了鬼玉他拿什麼打開三界大門。
“你把鬼玉拿走,你讓鬼域上千口人家怎麼辦。剛才我就不該救你,就該讓媚姨殺了你們。”
我把藥丟給葑睿,我要去鬼域把一切弄清楚。葑睿拉著我的胳膊:“去哪?”
“不用你管。”我甩開葑睿的手就走了。我現在腦子好混亂,王袁是我在凡間唯一愛過的人。雖然現在不愛了,可我怎麼會傷害他。
當初我和若言還在鬼域住過一段時間,鬼域就像我的第二個家。我卻帶人毀了這裏,我真是個混蛋。我怎麼能這麼做,難怪媚姨恨我。
我走到鬼域,這裏儼然就是一座冰城。被凍住的人就好似人形冰雕,我找到王袁他也被冰凍了。我施法把他的靈魂招了回來,果然如媚姨所說。王袁的魂魄真的被凍住了,我解了冰凍術把王袁扶住。
“袁哥哥,醒醒。”王袁睜開眼睛,見是我。想要抱我,卻從我身上穿過。
“我忘記現在是魂魄了,你都想起來了。你之前來鬼域的時候什麼都忘了,我到被冰封之前都沒能讓你想起我。”